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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法的动作一定。
那不该生在男子身上。穴口柔嫩艳红,此刻已经溢出一点晶莹的水色,软肉蠕动着,饥渴地想要含进些什么。花缎罗双腿勾住了法的后腰,柔顺地缠住,将他往自己腿心带了带,而后骤然翻身,将了法压在了身下。
花缎罗内伤重,这个动作颇耗气力,翻过来后,花缎罗伏在了法身上喘了几息,才笑问:“没见过?我就是这么一副不男不女的身子,怕了?”
了法的喉结滚了一下,哑声道:“不。”
花缎罗直起身子,向他眨眨眼睛:“我教你,可学好了——”
花缎罗伸手,浅浅地插进自己的女穴里。穴道湿热滑腻,柔顺地含住,花缎罗从鼻腔里“嗯”了一声,道:“你可以多插几根手指……”
食指也并入,深深地往内探,花缎罗小声地吸一口气,轻轻摆了一下腰:“然后动一动。屈指、抠挖、旋转,往里面狠狠地顶一顶。”
花缎罗自己手上的动作加快,了法眸色深沉地看着,直到花缎罗抽出手指,指上尽是晶亮的液体。花缎罗将其抹在了法胸膛上,然后解开了法的腰带,将他的阳物释放出来,男根偾张,花缎罗伸手握住,极具技巧地揉捏其下的囊袋,然后扶住挺立的性器,对准,沉腰下坐。
性器顺利地没入穴口,花缎罗内穴绞紧,柔媚道:“你可以粗暴一些肏我。”
任何一个男人听了这种话都会失去理智,了法实在忍不住,本能地向上一挺腰。花缎罗正专心地咽这庞然大物,被骤然一撞,双腿霎时脱了力,结实地坐在了了法小腹上,将阳物吞进了极深的地方,当即发出了一声惊喘:“……唔啊!”
了法直直撞进了花缎罗的腿心,在敏感点上粗暴地碾过去。花缎罗的身子在合欢功法运转时敏感得不像话,爽得头皮发麻,有半晌没回过神,水穴随着呼吸急颤,肉道绞得死紧,了法差点直接泄了精。
花缎罗回过神时,了法已经站了起来,一手抓着自己的外袍,一手将人抱住,花缎罗腾空而起,着力点只剩下了连接之处。花缎罗双腿刚勾住了法的腰身,他就已经向佛像大步走去,每一步都让肉棒撞得更深,花缎罗全身颤抖,只能抱紧了法,浪荡地呻吟着。
了法将外袍重新披在花缎罗肩头,然后将人抵在了佛像的底座上,一声不发地开始挺腰。他凿得又深又狠,花缎罗被肏得又酸又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了法每顶一次,花缎罗便不知是想躲还是想应和地一挺腰,胸前茱萸在他眼前直晃。了法张口吻住了其中一颗,在齿列间细细研磨,或轻或重,腾出一只手捻动另外一边。花缎罗眼前白光直闪,小腹急收,了法一击深顶,顶得花缎罗惊叫一声达到了高潮,阴茎一股一股地射精。
嫣红湿润的水穴里媚肉紧咬,一大股阴精浇在了法的阳锋上,尽数被巨刃堵了回去,了法呼吸急促起来,听见花缎罗声线既哑又颤,在他耳边引诱道:“射进来。”
了法当即就满足了花缎罗的愿望,听见身下人一声餍足的喟叹。
了法能感受到体内真力被花缎罗吸走的抽痛感。或许正因如此,花缎罗身上若隐若现地散发出一股花开般的香气,像是秾艳的晚夏、浓烈的初秋,有一种软热的、爱不释手的温度。
了法呼出一口气,抬起头,看见佛像低眉垂目,拈花状的手掌上断了三根手指。
雨水盖地,天光四漏,而此处在破损佛像的荫蔽下,仍是干燥而灰暗的。
了法轻声道:“阿弥陀佛。”
他将花缎罗重新按在了身下,阴茎在身体里粗鲁地转了一圈,再次涨大了一圈。了法察觉到这并不正常,或许是花缎罗的功法的作用,但他并不想停下。花缎罗跪趴在地,被了法扣住了窄腰,重重往肉刃上掼。
“等、哈啊——”花缎罗想说什么,了法却并未给机会,他伸手握住了花缎罗半软下去的性器前端,随着挺腰的动作揉弄着。花缎罗被他顶软了腰,将头埋在双臂上,声音里带了难察觉的哭腔:“唔、再往那……嗯啊……顶顶,再……哈嗯……快点……啊!”
太快、太深了,花缎罗久违地感受到了害怕,又痛又爽,伸手向前抓去,却只能抓到满地的尘土。了法的性器在身体里清晰地进出,精水仍被堵在肚子里,花缎罗按着小腹,只听到身后水声翻搅,和了法粗沉的喘息。
多久了?花缎罗失去了对时间的估计,只能在情欲里沉溺,偶尔理智在欲海之上换气,了法仍在翻来覆去地肏自己。花缎罗射了一次又一次,小腹抽痛,忽然有一点后悔——在受了内伤之后,合欢功法固然能从阳精里吸收真力修补己身,但与平日相比效力大打折扣,否则此刻了法早该被吸成个人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