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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衡臂力惊人,君燕纾完全软在他的臂弯里,双腿垂下也触不到地,被牢牢锁在树干和权衡的身躯之间,被迫承受粗暴的顶弄。
二人的真力飞快地在两具躯体里流转,权衡的真力烈火般烧过君燕纾的经络里时,君燕纾的五感被洗濯得更加敏感,他稍稍收一下后穴,就能感知到阳物上跳动的青筋,擦过敏感点瞬间的快感让他难以抑制地颤栗,口中发出低低的呻吟。
君燕纾已经无法思考究竟是什么让他这次的反应这般剧烈,只是无法控制地承受着、迎合着、回应着——如果他提前知晓等到双修功法进展到这一地步,承受方在灭顶的浪潮里几乎小死,这次他说什么也会跟权衡争一下上下的。
他已经不记得后续发生了什么,神智似乎从身体里抽离了一段时间,等到他回过神时,正迎上权衡在他体内释放,喷射的力道让君燕纾再次高潮,前端吐出稀薄的精液来。
权衡身上的红纹都已经消失,眼神也恢复了理智,他把头在君燕纾的颈窝里埋了一会儿,缓缓退了出去。
君燕纾还在失神,精液还不等流出,权衡已经不知从哪拿出一支白玉短柱,将它迅速插进了君燕纾的后穴,将精液和生理性的淫水都堵了回去,一丝一毫没有流出来。
君燕纾双腿被强硬的插入弄得发软,一皱眉,伸手想要把东西拔出去,被权衡强硬地圈住了双臂,而后打横抱起。
君燕纾不适地扭动了一下身子,还不等问什么,权衡的吻已经攫取了他的呼吸,舌头灵活地在君燕纾的口腔里抢夺每一丝氧气。君燕纾抓着他的领口,被亲得大脑缺氧、眼前发黑,被放开后稳住身子,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被权衡扶上了马,一时却只能扶着马鞍大口喘息。
权衡借着这个时间翻身上马,环过君燕纾身躯牵起缰绳,轻轻一踢马腹。
马沿着小路跑起来,君燕纾后穴里的东西顿时乱撞起来,君燕纾按着小腹,鼓胀感和异物感都过于强烈,他一时动弹不得,恍惚能听见身体里液体晃荡的声音。
正愣神,手里忽然被塞进了缰绳。他下意识握住了,权衡腾出的一只手臂环住他的腰腹,另只手顺着腰线摸了进去,扯下君燕纾的裤腰,在后穴处摸索。
君燕纾被情欲熏得迟钝的大脑这才意识到顶着自己后腰的硬物是什么——这厮竟然又勃起了!
他忙不迭地开口:“你等一下……呜!”
权衡已经拔出了那只短玉势,手上力道一松,君燕纾的身子立刻下坐,翕张的肉穴严丝合缝地将权衡的欲望吞进深处。
君燕纾攥着缰绳的手瞬间一抖,通灵的马匹心领神会错了意,撒开四蹄奔跑起来。
剧烈的颠簸和后穴里作乱的肉棒让君燕纾全身都激烈地颤抖起来,他无力依靠进权衡的怀里,眼中蓄起了生理性的泪水,眼圈红得惹人怜惜,字不成句:“权衡……唔……你个、啊、混账……”
权衡咬着他的耳朵,恶劣地笑出声:“还有更混账的呢。”
“什……”
“牵好马,”权衡说,“你也不想它失控把咱俩甩出去吧?”
君燕纾条件反射地收紧了缰绳,马奔跑的速度降了下来,权衡趁此机会伸手进君燕纾衣摆下,握住了他挺立的男根,而后极具技巧地揉搓起来。
君燕纾的理智被他捻断了弦。他随着马的起伏被权衡肏得更深,无意识地承欢,每次腾空都小小地“啊”一声,尾音打着旋,婉转动听。情欲的浪潮将他卷到顶峰,他预感到高潮的来临,泪眼朦胧地低下头,却见到权衡手上捻着一根细针,折断了针尖,对准君燕纾的马眼。
君燕纾瞬间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瞳孔骤缩,却来不及阻止,眼睁睁地看着那只细针插进了自己的尿道。
尿道被插入的剧烈快感让君燕纾再度断片了几秒钟。等他清醒过来,权衡的肉棒仍深埋在他的后穴,而自己的阴茎可怜地挺立着,却被一枚银针堵得死死的,什么也吐不出来。
君燕纾仍旧在快感俘虏下,只能微弱地挣扎:“你做了什么?”
“别担心,”权衡声音发沙,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在锁住君燕纾精口的银针上轻轻捻动,刺激得君燕纾发出了说不好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声音,“你射了太多次,再射下去对身体不好。”
君燕纾喘息着:“那你倒是……拔出去……”
“我还没吃够呢,”权衡说,像是强压着施虐欲在与他耳鬓厮磨,“我要把你带回巢穴去。你是我的猎物,我的食物,我的玩物……你雌伏于我,哪也不能去。”
“你要这样、唔……带我回自在阁吗?”君燕纾脑子里也不剩下什么了,只是胡乱地顺着说,“我会被你插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