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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意识地捻了一下指尖,权衡便仿佛感到敏感点被猛然揪了起来,情欲放肆地摧毁了他的理智,让他沙哑地叫了一声,绷紧了腿根。
双修功法修到极致,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在阴阳调和中忘我,互补互利,互帮互助……
君燕纾明明记得那本功法的结语是这么正经的话,他的本意也只是帮权衡压制住躁乱的真力,为什么实操起来和他想象中的有点不一样?
此刻权衡全身的情欲和命脉,都把控在君燕纾的手里。青年的身躯像是紧绷的琴弦,君燕纾下意识再撩拨两下,眼看着他小腹上的纹路也随之亮上几分,逼得少主小腹收紧、乳尖挺立,权衡难耐地自己伸手捏了捏乳头,湿腻地喘息着,另一只手不受控制地向自己身后摸去。
君燕纾看不到他的具体动作,却听见了淫靡的水声。
权衡的目光已经迷离起来,他用力咬了咬舌尖,才攒出一点说话的力气和清明:“别傻站着了,你猜它为什么叫双修功法?你都硬了,还要我邀请你才知道怎么办吗?”
君燕纾猛地抽掉了权衡的腰带,抱着权衡的腿根,猛地向上一抬。他放出了自己的欲望,而后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肉刃抵住了那个隐秘的穴口。
权衡身上自小腹延伸的纹路竟前通阴茎、后连穴口,湿热而滑腻的软肉立刻将龟头吞了进去,红纹绕后穴一圈,像是某种封锁,又像是邀请。
拜它所赐,权衡的肉穴也敏感得要命,单是进了一个龟头就已经受不太住,手肘撑在君燕纾肩头,紧紧抓住了君燕纾的头发用力一拽,迫使白衣剑客抬起头来,看着权衡高扬起的一段天鹅颈。
权衡明显感觉到浅浅进了个头的东西涨大了一圈。他沙哑着嗓音,可能是生平第一次,流露出了一点求饶和示弱的意思:“你先别……我缓一下,你慢、慢一点——啊!”
君燕纾直接松开了手。
重力让权衡直接下坐,一口气将巨大的肉棒吞进了极深处,正顶着肠道里那一点微凸。快感在权衡的眼前化作雪白的鸟群,将视野切割得支离破碎,他发出一声鸣泣,却几乎只有气音从胸腔里传出去。
痛而爽,权衡小腹上的纹路亮得惊人,他扭动着,下意识想要逃离,君燕纾却紧紧地掐住了他的腰身。
他们的身高相差无几,这也就意味着此刻,没有任何高度差能给权衡做缓冲,只能将君燕纾的阳物严丝合缝地吃在后穴里。
君燕纾喉头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用力顶了一下胯。
这一下几乎逼出了权衡的泪水,他深喘了一声,勾着君燕纾的头发,勉强站直,带着几丝凶性去咬君燕纾的喉结:“别动……都叫你别动了!”
君燕纾的五指在权衡的腰后一收,权衡的双腿立刻背弃了主人的意愿,软得甚至连站都站不住。少主全身都在颤抖,靠在君燕纾怀里向下滑,后穴被迫蠕动着,贪婪地将性器送得更深。
权衡重重一哆嗦,被这巨大的快感直接送上了高潮,绞紧了后穴,阴茎吐出一道精水。
君燕纾的手指再动,真力便涌向了权衡有些疲软的阴茎。权衡的阴茎上也连着一道红线,红线莹莹地上延至小腹,真力顺着这道红线裹住了性器,权衡立刻感到像是被层层温柔的水波裹起来,细密地吮吸着,爽得他低低叫了一声。
还不等权衡适应,君燕纾已经抬起他的一条腿,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破开高潮中痉挛的红穴,次次直抵最深处。
高潮中的后穴烫得吓人,又紧得让人头皮发麻,君燕纾薄薄地喘息,一次次凿进那最让权衡爽快的点上,用力捏着权衡的臀瓣,像是要把自己的阴囊也撞进他的身体里。
权衡昏昏沉沉,只觉得腰身酸麻,一阵阵爽感爬上天灵盖,整根脊椎都被这过电似的浪潮淫麻了,抱着君燕纾的脖子,除了受着,什么也做不了,被肏得狠了,会小声地在君燕纾耳边“唔”一声,带一点哭腔和颤音,穴里媚肉推挤,波浪一般重叠吸咬,君燕纾往外拔时,媚穴便海葵般不舍地挽留。
“权衡,”君燕纾小口抽着气,“你身体里面真的太舒服了。”
权衡没力气回应他,手上泄愤似的在他背上抓了一把。
君燕纾以重重一撞作为回应,又逼出权衡一声沙哑的呻吟。他在权衡耳边喃喃说:“我好喜欢你啊。”
君燕纾的动作虽然快又准,但并不算太过火。权衡承受不住、过度呼吸的时候,他甚至拔了出来,给权衡渡一口清凉的气,让他缓了缓才继续。
很快权衡就射了第二次,身上的燥热也褪去了大半,君燕纾将他放平在地上,架着他的一条大腿插进去,俯身去吻他,缓慢地律动着,让权衡感到一阵浸在水中似的温和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