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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卡好的话,装进去的早了,没有声响却只剩残骸难以解释,装进去晚了便会波及到炸弹边的警察,放回去晚了让炸弹直接消失也不行。最好的办法就是上面那种,让警察以为炸弹已经引爆,但威力并不大,仅仅将炸弹外匣炸碎了,
萩原研二那边需要一个人盯着时间。
飞鸟雾这个马甲无疑是最好的选择,但即便那是自己的马甲,让一个小孩去以身犯险也太。。。。。。
不过的确没有其他办法了,这事倒是也可以让月山朝里去做,但如果想让‘人质’一直到拆弹时都好好待在炸弹旁边,也只有飞鸟雾有可能了。
羽谷缈捧起一汪水浇在脸上,水珠滚过喉结带来些许痒意,又落入水中。他细长的眉毛狠狠拧起来,忽然有了些负罪感。
。。。。。。啧,等事情结束了让柊吾把萩原研二暴打一顿好了。
飞鸟雾去盯着炸弹,月山朝里注意飞鸟雾传达的爆炸时间同时注意案件动向,而羽谷缈则去寻找那个犯人。
分工完美。
羽谷缈拧紧的眉毛终于松开,浴缸中水也已经温凉,他站起来,并不用酒店准备好的浴巾浴袍,而是去拿了自己带的,先用浴巾将水润干,再穿上藏蓝的睡袍,系上腰带。
卧入床榻时手机传来邮件提示音,他点开查看,只见寄件人上写着Vermouth,羽谷缈见他的次数很少,一般都是在组织的实验室,大概因为两人是同一批‘长生不老’的实验者,所以莫名有种惺惺相惜之感。
就像混入人群的吸血鬼遇见了另一个吸血鬼。
是通知他去实验室检查的内容,他回复后随手将手机放在一旁,不顾自己浴袍因为刚才探手拿东西时扯松腰带,露出大片因为很少白天出行而苍白的胸口肌肤。
羽谷缈将小臂盖在眼睛上方,闭眼睡去。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主线相关’内容都会被那位世界的塑造者画出来,再被转到系统界面尚未解锁的论坛上,而自己收到Vermouth这一幕必然会被画进去。
。。。。。。连带着进门后的操作一起。
第二天一早,月山朝里去报案,说家中孩子失踪了。
没想到办案的刚好是伊达航,他刚被调入警视厅搜查一课的暴力形式案件组,涉及绑架的案子是搜查一课负责,作为新人的伊达航便被派来询问他事情经过。
“早上我带他去打针,然后。。。。。。”
伊达航见他神态焦急,便起身倒了杯水放在面前,月山朝里道谢后将水杯捧在手里,似乎被纸杯杯壁的温热安定心神,再开口时情绪明显稳定了很多,“家里住的比较近,我就趁他打针的时候回家做早饭,去接他时诊所的医生说他半个小时前已经自己回家了,但从诊所到家只有十分钟路程。。。。。。”
“会不会是孩子跑去玩了,周围小孩喜欢去玩的地方找过吗?”
他用安抚的语气问道,没想到月山朝里连思考的时间都不曾有,迅速回答了,“都找过了,而且小雾特别乖,不等我来接他就离开诊所也是为了不让我再跑一趟,准备自己回家,平时也绝对不会不打一声招呼就跑走。”
伊达航回想起接到报案后同事第一时间调出的资料,小孩因为发色和瞳色似乎性格非常腼腆,又是从孤儿院领养回来的,怎么看都做不出偷跑出去玩的事情,那便真的可能在路上被人绑架走了。
正在这时,另一个同事匆匆过来,让他来看监控。
画面中,白发小孩戴着口罩,有时会驻足咳嗽两声,两旁街道橱柜中陈列的物品,无论是刚烤至好的面包点心还是玩具都没有吸引他任何注意力。
直到飞鸟雾走到小巷口,他往巷子里看了一眼,似乎被吓到般往后退了一小步,又像小动物般一点点往前,走进小巷里,彻底消失在监控画面中。
等意识到危险时已经晚了,画面中男孩离去的方向忽然伸出一只手来,看袖子便知道是飞鸟雾,他好像被人从后面拖拽着一样,连手都消失在画面中了。
完全是恶性绑架事件。
同警察们一起看过监控,看见那只手徒劳地挣扎着向前伸,又被拉回小巷里,月山朝里猛地握紧拳头,眼眶发红,一直用牙咬着嘴唇忍耐住情绪。
见多了被绑架者家人大吵大闹发泄情绪,给寻找工作徒增麻烦,今天的报案人却只是低头沉默地盯着水杯,手在两侧紧紧攥着,即便就算平日里算不上细心的人都能察觉到对方强烈的担忧后悔和痛苦情绪,却也不发泄出来大吵大闹,周围的刑警不由对其添了几分好感。
因为没有家属打扰,由目暮警官安排,针对这次绑架案的搜查有条不紊开始进行,在伊达航起身时,月山朝里忽然伸手拦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