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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妄,你懂不懂怜香惜玉啊?”她转向明珩,撒着娇,“四叔,你看看沈妄。”
明珩双手虚环,靠在楼梯上笑着:“桐桐,走,先上楼。”
转身前,他听见沈妄说:“你确定要背?上次背的后果你还没长教训?大过年的,你还想进一次医院?”
卓晓桐服了。
林漾也无语,撑着楼梯站起来,带了点脾气:“随便你吧。”
明明都有主意了干嘛还问她。
沈妄径直打横把她抱起来。
他步伐迈的又快又稳,很快超过了正看戏的明珩和卓晓桐。
卓晓桐:“四叔,你说这林漾在家天天是不是受沈妄剥削啊,他怎么就这么照顾自己妹妹啊?”
“剥削?”明珩重复这两个字,狭长的眼尾若有所思地眯了下,“我看不见得。”
他这外甥,怕是动了点不该动的心思。
因此在一上到顶楼时,明珩拍拍卓晓桐:“去跟人说说话。”
他示意被沈妄放到单人躺椅上的林漾。
她腿上盖了条毛毯,桌子上还放了一杯热茶,这些是谁做的不言而喻。
明珩径直走到最边上正拆烟花的沈妄旁,状似不经意地提起:“这次来,我还没听见你提你爸,你爸身体怎么样了?”
“还行,正在恢复期。”沈妄说完又觉得奇怪,转头,“舅舅,你不是一向不关心我爸,你问他干什么?”
“我不关心你爸正常,你作为他儿子不关心可就不正常了啊。”
明珩有意提醒:“你这现在关心继妹比关心你爸还多,沈妄,多的话我不想说,该注意什么你心里要清楚。”
沈妄撕包装的动作顿了下,垂着眼:“舅舅,你不必多说,我有分寸。”
见状,明珩也没再说什么。
但沈妄有句话没说,他要是确定的事,也没什么好遮掩的。
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本就该正大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