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们意哥这不刚打上点滴没吃饭呢还,腹部空空,没气儿。”徐文彬充当和事佬。
姜澈气不打一处来:“梁听叙刚找到他不是给他喂糖了?你搁这维护他半天,又叫意哥又叫盛哥的,咋滴,你也饿昏头了看成俩人了?”
莫名其妙被波及,徐文彬一脸欲哭无泪地指着自己,再看看盛意,好心帮他盛哥说那么多话,盛哥哪看他一眼啊,害盯着那闭嘴的呢。
明明都是兄弟,那不说话的就金贵么。
盛意没发现徐文彬心里那点小九九,只在意坐在窗边不说话的梁听叙。
梁听叙平时话不多,唯独和他会多说上两句。
不说话的梁听叙,足以让他拉响一级警报。
但盛意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件事就是他做错了,他没任性过,没和母亲提过自己的想法,一上来就碰到母亲雷点,他更加不知道怎么往下说。
就只会用这种伤害自己的方式。
一个蓝莓夹心的面包被丢了过来,丢面包的表情还是淡淡的。
盛意给台阶就下啊,立马举手发誓:“下次不会了。”
梁听叙:“不会什么?”
盛意:“不会用这种伤害自己的方式。”
梁听叙:“你也知道伤害自己不对。”
盛意大咬一口面包,点点头。
梁听叙无奈:“再有下次,我不会管你。”
“不会有的,不会有的。”盛意狼吞虎咽把面包吃掉,鼓着嘴巴说话。
当晚的演出算是吹了,姜澈在门外给老板打电话,道了好久的歉,这才过去。
一行人陪盛意打完点滴,又婉拒盛鸢留他们下来吃饭的邀请,约好等盛意好了再开始练习。
晚上吃完晚饭,盛鸢指使他在沙发上坐下,抬了抬下巴道:“聊聊,坐。”
盛意沿着沙发边坐下,紧张得心眼子都快跳出来了。
盛鸢闭着眼睛,翘起二郎腿开口:“乐队,我允许你玩,但也有前提。在此之前,我还有一件事需要确认。”
盛意一愣:“什么?”
盛鸢睁开眼睛,准备看透他一般:“你爸是同性恋,你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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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意心里怪异得紧,一边想着是不是被母亲发现了什么苗头,另一边在心里暗自否定着:“我没喜欢男生。”
“怎么不说话。”盛鸢出声。
“我不是啊,”盛意磕磕绊绊说道,“妈你这么突然这么说。”
盛鸢看了他好一会儿,也再没看出些什么东西来,终收回目光。
“没什么,就是担心你和你那个亲爹一模一样。”
盛意一愣。
他爸是同性恋?
那他是怎么来的。
盛意没来得及仔细思考,先出声否定了:“妈,我说过很多遍了吧,我是我,他是他,就算我和他走一样的路,我也不会成为他。”
“我知道,妈妈听进去了,但还是得和你说清楚。他玩过乐队,还曾经和乐队成员在一起过。”内容宛若一阵响雷,从盛鸢口中说出来,却显得异常轻描淡写。
盛意微微蹙起眉头:“那妈妈你怎么和他……他骗了你吗?”
盛鸢摇摇头:“没有,结婚前他就如实告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