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鸠走到大队长面前道:“李叔,你一定很奇怪,上个月我每天都挣8个工分,现在却是每天四个工分,有时更少。就是刚来那会我一天最低也是5个工分,你知道我的工分去哪里了吗?”
“云小草,你给我闭嘴”陈招娣紧张的赶紧上前去捂云鸠的嘴,被陈公安挡在了外面。
刘公安也往前走几步,堵住了陈来弟的路。他对云鸠挥了挥手说道:“继续说,把陈招娣对你的压迫全部说出来,刚好宣传一下杜绝地主老财。”
云鸠……感情拿我当被压迫着特例呢“我5月16日下乡做知青,东北这边比较寒冷,我妈给我带了8斤的新棉被,新棉衣棉裤和棉鞋,还有几件新衣服,水壶毛巾这些小物件是我哥给我买的,粮食除了我带的10斤白面和5斤大米,其余的杂粮是大队借给我的。
我刚来程到派出所就行。
公安同志把陈招娣姐妹全部带走。
大队长让刘婶帮忙清点剩余能用物资,用过的、吃过的折成钱,像被子这些没用过的直接搬回云鸠屋里就行。
最后算下来,陈招娣要还云鸠286元。
至于工分,大队长大手一挥,把今年陈招娣的工分全部补贴给云鸠,陈来弟的补贴两个月工分给云鸠。
至于知青院其他人员吃了云鸠的捕捞的鱼,每人补偿给云鸠20斤粗粮,5个鸡蛋。
事情办完,大家也都回去吃饭睡觉了。
云鸠回到房间躺在床上休息。这具身体实在是太弱了,就走那么一点路,回来站了一会就受不了了。
云鸠又从空间里拿着吃的,喝点灵泉水,这才缓了过来。
这知青院是不能在住了,明天找村长看能不能帮帮租个空房子。
自己手里的物资有限,能省就省吧。等找到闺蜜就好过了,先苟着吧!
这屋另外一个也叫乔莺,不知道去哪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闺蜜?算了,不想了,先把身体养好,再去找她!
另外一边,被云鸠惦记的乔莺还在昏迷不醒。乔家的人包括乔家所带来的医生昨天已经到达县城医院。
乔家人丁稀薄,乔莺的爷爷乔文是位战争时期的老首长。
名下有两子一女,大儿子乔爱国,参加革命时牺牲,膝下无儿无女。
女儿是老二,名为乔芳芳,嫁到了海市那边,丈夫杨卫国,现任第五师师长,膝下有一儿一女。女儿是老大,名为乔秀英25岁,已经结婚,生育二女一男,儿子杨彬21岁,现任第七师2团1营副营长,未婚。
乔莺的父亲叫乔建国,是京都现任市长。
母亲秦兰,是棉花厂副主任,他们夫妻名下也是一儿一女。大儿子乔浩,今年20岁,在任第九师3团2营副营长,未婚。
这次乔莺出事,除了在外出任务的乔浩和杨彬,还有未出月子的表姐杨秀英,就连老爷子乔文也来。
乔建国把京都最好的医生——张教授都请来了。
经过张教授全面检查,乔莺身体的其他情况良好,就是后脑勺有个大包,脑内有於血,只要等於血慢慢退去人就会醒来。
一家人问过张教授乔莺能否接回移动,想把她接回京都治疗。
张教授建议最好不要移动,安心静养一段再看情况。
经过一家人商量,乔爷爷拍板让乔母先请假一周看看情况,在做其他打算。
至于敢伤害乔莺的人,乔老爷子让乔父立刻着手调查。
经过今天上午半天的调查,了解了事情具体的情况。前几天乔莺一直在宿舍寻找奶奶的遗物——一条老式吊坠。
找了几天都没找到,还把同宿舍云小草的衣物全部扔出来翻找,也没有找到。这时有个孩子给她送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让她带200元钱,去西面山头里有圆形标记的石头边交易吊坠。
乔莺按照纸条上的信息找到了那块石头,她把200元钱放在上面后,有人又扔出来一张纸条,上面写到“吊坠在前方200米挂红布条的树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