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金桂军的话语之后,风水明白了自己的失误之处,将时间定位到具体时间段,为当初剑冢掌门讲道之时,那一次讲道,几乎整个宗门弟子都了解,应该算是一件不小的大事件,以金桂军等人员身上所携带的装备来分析,或多或少应该有所耳闻。
“是那一件事情啊!风道友,剑冢掌门讲道之事,本少确实有所耳闻,当初本少听到此消息之时,已经是讲道大会半个月后的事情了,有心想要参与,却已经过了时辰,是为遗憾。
作为以剑为武器的修行者,能得到剑道大能的指导,必对本少于剑之一道上有巨大的帮助,能够让本少实力更精进一层,可惜了,本少没有这个福分,当初知晓时间过晚,错过了讲道大会。
风道友,不知当初剑冢掌门讲道之时,道友是否于论道会场之中,聆听剑冢掌门讲道?”
金桂军听风水提到剑冢掌门讲道大会,仰慕之色溢于言表,不加掩饰,但言语表达之中,遗憾之情也不少,对于当初知道有剑冢掌门讲道时间过晚之事,耿耿于怀,多说了几句。
“哈~哈!金道友,既是我剑冢掌门讲道,在下作为剑冢弟子,岂敢有不听之理?金道友,你都如此推崇我剑冢掌门讲道之事,若在下不去,岂不是贻笑大方,被门中师兄弟们所笑,如何立足于我剑冢?”风水面有兴奋之色,尤其是对于金桂军都对掌门讲道之事如此推崇,更是眉开眼笑,笑靥如花。
“哈~哈!风道友,本少真羡慕你,可惜了,本少没有那个福缘,无法聆听剑冢掌门剑之一道大论,错失机缘,视为终身撼事!”
“风道友,不知道友可否满足本少的一个小小请求,完成本少的遗憾?”
金桂军商量的言词,随意的语气,居高临下的神色,让风水见之,微微皱眉,但一想到对方为天之骄子,出身世家,又师承名门,那是人家的本钱,也是人家的本事,心中虽然不爽,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微微一笑,当做没有听出来。
“哈~哈!金道友,你我皆为剑道之人,又何必如此见外,有何疑问,但说无妨,只要在下能够做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风水场面大话说出,一点也不担心自己可能被坑的问题,一张空头支票罢了,小意思了。
“风道友,本少的意思是,希望风道友能够将当年剑冢掌门的讲道之法,说与本少听听,让本少了却了此生的这一桩遗憾,如何?风道友,可否满足本少这一点小小的愿望?”金桂军微微一笑,脚步放缓,与风水同步,期待的眼神,看着风水。
“如此。也罢,金道友,只是在下才疏学浅,当年虽然在现场,对于掌门师尊所言之剑道,未能领悟其一二,若因此而耽误了金道友,害了金道友,在下百死难赎罪恶也!”风水忽然摇头叹了一口气,悲哀自己领悟力太弱,资质浅薄,好机缘竟然就这么飞了。
();() “风道友,圣人言,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以风道友之资,世间少有,天下罕见,是本少高攀了,唉!”
金桂军以为风水不传剑道之法,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每一位修行者都有自己的独门密法,代表了自己的修行根基,属于绝不外传之法,如今自己的行为,相当于断人后路,断人根基,确实强人所难了。
“金道友,瞧你这话说的,见外了吧,在下非常希望分享自己于当年掌门讲道之时的感悟,但资质有限,才疏学浅,担心因此让金道友误入歧途,毁了金道友的前途,若真如此,在下不如不说,以金道友之聪明才智,必能于平时修行之中有所感悟,那才是金道友之道,而非在下的邪门歪道。”风水见金桂军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再次开口解释。
但见金桂军的表情,依然如之前一般无二,似乎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风水壁帚自珍,不愿意传授剑道之法。
“风道友,你就满足了金师兄的愿望吧,如风道友所言,金师兄如此聪慧,又岂会误入歧途,让自己心生魔怔?风道友,你多虑了,金师兄之能,岂是一般人员所能够理解?”
“风道友,你若有心,将当年剑冢掌门讲道之事,一一道来,如何理解,非风道友之能,而在于金师兄之悟,在下相信,也对金师兄信心十足,以金师兄之才智,定能领悟其一二,于剑法一道再上一台阶。”
“风道友,圣人言,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如何理解,为金师兄之事,风道友何必以己之能,贬低金师兄之才。”
“风道友,你是认为当年剑冢掌门讲道之法,风道友所悟为正道,而一旦金师兄听之,以金师兄之资质,必悟出邪道,必生魔怔,必走邪路了?”
见风水推三阻四,明显不想说,还尽往自己脸上贴金,未等金桂军出声,丹药门弟子个个为金桂军鸣不平。
“各位道友,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在下之意为字面之上的意思,并无别的意思。”
“风道友,你的意思是说,你原本有其它的意思,只是被我们师兄弟说破,因此才只有字面上的意思了。哼!”
“油腔滑调,油嘴滑舌,小门小派弟子,尽出这种钻空子的弟子,有辱我宗门师门,毁了我宗门声誉。”
“风道友,莫要解释,张师兄心直口快,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莫要理解错误了我们的意思。”
越解释越乱,风水彻底领教了丹药门这群人员的意思了,同心协力,一致对外,这确实是一支团结的队伍。
可惜了,已经来了两个月了,自己无法融入这个团队,也许这就是原因所在吧,自己不是丹药门弟子,而是剑冢弟子,一个名门正派,一个旁门左道,身份之间的差异,风水没有增加鸿沟,但对方早已经安上了有色眼镜,至今没有摘下,也没有打算摘下之意,注定了自己将是这支队伍的异类。
与林子俊他们说话之时,原本以为特意强调说风道友,是为了向自己表明诚意,双方之间不是一个门派,为表示尊重,因此才特别提到,如今想想,也许这就是有色眼镜的表现之一,只是自己选择性忽略而已。
“各位道友,是在下太自以为是了,并未考虑过各位道友的感受,是在下之错,在下在此向各位道友赔罪,望请原谅在下之前的错误。”
风水选择放弃争辩,挑战丹药门的权威,是没有任何好处,尤其是在这种势单力薄的情况下,因此,风水果断选择妥协。
“金道友,当年我剑冢掌门讲道之事,已经过去几十年时间了,当初那一场盛典,若金道友不嫌弃,在下愿详细说来,不知金道友可否还愿意听?”
“哈哈哈!风道友,平生一愿,洗耳恭听也!”
“如此,在下若再推辞,便故做姿态,显得在下清高了,金道友,在下却之为不恭了,当年本门掌门师尊讲道之时,在下正好于山门之之中,有幸获得资格。。。”。。。
“各位,根据定星盘所指示,前方那一座山谷便是定星仪所放置之地,但。林师兄,金师兄,前方凶兽。以我们队伍的情况,可不好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