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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不哭呢,哭了让那个女人更加得意,他可不觉得她会心软,下手轻一点。
怕是只会打的更加肆无忌惮。
家里的药膏也不知道是放了多久的,用了也没啥效果。
从第一次挨打开始,后面基本上从隔三差五的挨打,再到天天挨打。
有时候打的他眼神放空,瞳孔涣散的时候,也会自暴自弃的想着,死了算了。
苟活着也是迟早被打死的下场。
可是他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似的,一直都坚挺的活着。
大哥二哥不是没劝过他,别再顶嘴了,这样自己能好受点。
可是能有多好受?
难道让她整日的欺负大哥吗?
他难道不知道跟她对着来是吃亏的吗?
可是除了他,其他两个哥哥都是逆来顺受的性子,他实在受不了这种日子了。
用石头砸她的头,真的是无心的。
但是也不排除当时被恐慌跟愤怒逼红了眼,只想跟她同归于尽,死之前也要拉个垫背的。
可是人真的直挺挺的倒地后,他真的脑子很乱。
心里想的全是完了,完了他杀人了。
他是杀人犯,怎么办?怎么办?
他从来没想过的结果,一下子发生了,本能的逃避跟不知所措。
可是她醒了。
醒来以后竟然没有打他,也没有把他送去官府,他第一反应是憋个大的?
还有后招?
可是没有,她像转了性子似的。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他的那一砸让她迷途知返了。
后来过了很久,他在回想…才慢慢发觉,可能是他一砸,换了个人过来?
他也不知道大哥二哥怎么想的,但他心里全是庆幸。
没有对比,就不知道后来的自己过的多么幸福。
他不知道之前的妻主去了哪里,只希望不要再换回来了。
他十六岁那年,很紧张。
也没有意外的搞砸了,妻主晚上来了,又很快离开了。
他那晚……感觉自己就像个笑话一样。
他是不是什么都做不好。
连这种事…他都能开天窗。
后面的一年,妻主也真的再也没…
哪怕来了他房里,也不留宿。
直到十七岁那年,才总算圆了房。
他可能是受孕体质吧,没几次就有了。
等检查的时候都已经快四个月了。
平平在他肚子里的时候,很乖巧,他甚至都没怎么呕吐跟腿肿过。
可谁知这小家伙在生出来的时候,让他吃了不少苦头。
更别提他大了些后,调皮捣蛋的没让妻主少“疼爱”他。
连带着孩子爹,都被瞪了好几眼。
可能是他教育的太宽松,太过朋友化,让小安安一点都不怕他。
到了人嫌狗厌的年纪时,除了妻主跟安安,都没人治的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