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屿之亲了她一会儿,然后可能是又觉差不多了,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闻知脸红得不行。
但里面的衣服还是很快被剥开。但贺屿之是个猴急的笨蛋,大手伸到她背后去拽她内衣的挂钩发现拽不开,力气还用的大。
闻知又害羞又尴尬,不敢抬头看他,自己身后去把带子解开了。
挺着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有微微的凉意。
此时贺屿之支着身体在她上方,眸子黑了黑,眼神带着某种侵占性质。闻知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捂了捂胸前,但是被他硬抓着手腕移开。
“要不……要不把灯关了吧。”
闻知忍不住说。
她总觉得自己现在很弱势,语气都不由得软了下来。
她第一次,实在有些不适应,尤其还是这种头顶的光格外强烈的情况下。自己都光溜溜的了,白的晃眼,就剩下小裤子还在,但贺屿之却只脱了西服外套,里面的白衬衫和西服裤子仍旧熨帖齐整。
这一点都不公平。
“嗯。”
贺屿之全程都没说话,直到这时才勉强嗯了一声,随后长臂伸出到旁边床头的位置。全屋的灯光很快便灭了下来。
眼前突然间的由亮转暗。
闻知的瞳孔有些不能适应这变化,暂时性眼前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在耳边听到贺屿之脱衣服的声音,簌簌的,以及金属扣子解开的啪嗒声。
然后扔到地面,落在旁边羊绒地毯上的闷响。
或许是因为看不见,反而放大了某种紧张。
那人触摸到她髋骨,微凉且带着薄茧的指尖微微弯着,勾住她小裤裤的边角下拉,直到拉到了膝盖窝。
他抬起她的一条腿,直接拽下来拿走。
原本隐秘的角落就这样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气中。不过她自己看不到,对方肯定也看不到。想到这一点,闻知还能稍微安了安心。
虽然这没什么作用。
这种心安没有持续多久,对面就又有了动作。她像是一张轻飘的白纸,从中间被折叠了起来。
闻知如临大敌,忽然临上场又想退缩了。
此时瞳孔已经逐渐适应了此时屋里的亮度,能借着外面的月光看出模糊的人形。
“不,不行,我,我还没准备好。”
她忽然说。
但贺屿之对此充耳不闻。黑暗的屋子里显得他此时格外执拗且不好说话,身形有种冷硬的感觉。
与此同时,闻知只感觉禁忌娇嫩的地方被不属于自己的指尖碰了碰,随后那人一整个手掌附了上来。
“别……”
闻知又吸了一口冷气,身体不自觉弓了弓,很异样的感觉。她不想发出声音,都是极力忍着憋着的,但有时还是忍不住。
她屏住呼吸,好像只要屏住呼吸时间就能暂停。很天真的想法,但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