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缠了好一会后,沈柏砚方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了他。
男子带着薄茧,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女子白嫩如脂的下颚,黝黑的眼眸陡然变得狂热了几分,语气戏谑轻佻道:
“你跟着桂嬷嬷学了许久,不知学的如何,不如让爷好生检验一下你所学的成果?”
初楹面色有些不自然的浮现了一抹娇羞之色,微微红着脸,小声揶揄了一句道:
“侯爷,这青天白日的若是行如此荒唐之事,恐怕坏了规矩,指不定被底下的人瞧见了,又要胡乱妄议奴婢不知羞耻的狐媚勾搭侯爷,还望爷自重!”
沈柏砚唇边的笑意加深,邪魅一笑道:
“那就让爷好生瞧瞧,你究竟如何狐媚勾搭爷的?”
说完,他便迫不及待将怀内娇软的女子打横抱起,往那边的床榻上一扔。
后院的女子大多在床榻上太讲究规矩拘谨了,一本正经的,实在索然无味。
哪像她这般天生媚骨生香,令人食髓知味,欲罢不能,若是再好生调教,宛如浑然天成的尤物。
沈柏砚对她柔软曼妙的身段,极其满意。
要不然也不会每次见到她,就跟饿狼扑食似的,十分饥渴,实在太秀色可餐了。
三日后,夫人温瑾榆突然下令,将侯府全部的下人们召集在正院集合,一排排规规矩矩的站好。
然后,命底下的丫鬟带着侍卫马不停蹄的在秘密搜查各个屋子。
瞧着这威仪庞大的阵仗,显得十分肃穆。
免不了惹得底下的人有些惊慌失措的小声嘀咕议论了几句:
“这大清早的,夫人突然将咱们召集到正院来,莫不是侯府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应该不是丢什么东西,每年都要来一次突击检查,夫人突然下令搜查各个屋子,应该是检查看有没有人胆大包天的藏匿着避孕或者滑胎之类的药材吧!”
“眼下容姨娘好不容易怀了身孕,更要仔细查探一番了,免得有什么闪失,老夫人和侯爷问罪,夫人也不好交差。”
“对了,我听闻容姨娘前不久好像被花姨娘养的小花猫给抓伤了,也不知道现在究竟如何了,这容姨娘别瞧平日里性子温吞软绵的,居然当即就把那只小花猫给捅死了,倒是个狠人。”
“她跟侯爷吵嚷着要打狂犬什么疫苗之类的东西,闻所未闻,不过是被野猫挠伤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随意涂抹一点药膏就好了。”
“偏生她这般娇里娇气的,之前咱们府邸的老嬷嬷不是怀孕的时候,也被猫儿狗儿给咬过,后来生的孩子不是照样龙虎生威,活泼乱跳的。”
“人家肚子争气,平日里最不受侯爷待见,居然抢在了初楹前头怀了身孕,那肚子揣的可是金疙瘩啊,能不娇气吗?”
“她现在每日吃着山珍海味的养着,还不是仗着她肚子内揣的那一团,以前她哪有此等福气,现在不作妖,更待何时啊。”
此刻,丫鬟迎香瞅着旁边初楹面色惨白,浑身颤抖不止,略显忧色道:
“初楹,你怎么呢?我瞧着你脸色不太好,莫不是那里不舒服,要不我禀了夫人,让你在旁边的凉亭内休憩一会。”
初楹擦了擦额前流淌下来的汗珠儿,略显忧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