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奴婢不止给凉侍卫缝制过这些东西,还给其他的侍卫小厮也缝制过,都是收了银子,替人办事。”
“岂不是奴婢跟他们也定有私情不成,咱们侯府的丫鬟偶尔也会找他们去集市代为购买一些日常所需用品,莫不是秦姨娘也要任意指摘这些丫鬟跟那些侍卫也藏有污垢首尾之事不成?”
“至于,这大红肚兜,谁知道是那个丧尽天良的人刻意从奴婢的屋子内偷出来,然后趁机嫁祸给奴婢,往奴婢和凉侍卫身上泼污水。”
秦姨娘气的面色铁青,浑身发抖道:
“你这个贱婢简直猖狂无度,目中无人,妾身不仅有物证,也有人证可以证实这个贱婢早就跟凉侍卫眉目传情,暗渡陈仓的搞在一起了,还望侯爷和夫人,准许妾身传人证。”
沈柏砚剑眉微微一蹙,神色森冷锐利的将手里的手珠,往桌案上一拍,发出哐当一声脆响,厉色呵斥道:
“够了,初楹和凉川之间传的一些谣言非议,之前初楹已然将实情如实禀告给爷,此事便到此为止,从今往后谁也不许在背后妄议此事。”
“爷还有事,先走一步,夫人,接下来的事,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沈柏砚神色晦涩不明的轻瞥了初楹一眼,背着手,转身疾步离开了。
等沈柏砚一走,秦姨娘不甘心的看了对面的花釉一眼,又急上眉梢道:
“夫人,妾身真的有人证可以证实这个贱婢跟凉侍卫早就苟合在一起,他们还经常私底下秘密私会,爬到屋脊上看星星和月亮。”
“她这是公然的明目张胆给侯爷头上扣上一顶绿帽子,祸乱整个侯府啊,夫人,您可不能袖手旁观,妾身若是手上没有十拿九稳确凿的证据,断然也不会在夫人跟前告发此事——。”
夫人温瑾榆神色一凛,呵斥了一声道:
“够了,既然此事侯爷已然下令,到此为止,秦姨娘就莫要继续深究了,得饶人岂饶人吧!凡是给他人留条活路,也是给自己留一条退路,何苦步步紧逼呢。”
说完,她神色略显倦意的挥了挥手:
“行了,将她们二人直接拖下去吧!”
才一会功夫,便听到院子内传来霹雳巴啦的挨板子清脆的声音,伴随着女子的痛呼声隐隐约约的传进了屋子内。
院子内,洛云燕瞅着自己的女儿挨板子,只能一脸无助的拿着帕子偷偷摸摸的抹眼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此刻,秦姨娘觉得就这般饶了那个贱婢,简直太便宜她了,神色微微沉吟了一下,又含笑扬眉道:
“夫人说的极是,也是这个贱婢命大,惹了此等祸事,夫人宽宥仁慈,还能饶了她这一条贱命。”
“可妾身想着,这贱婢瞧着老实本分,实则也是个骨子内不安分的浪蹄子,居然私底下学那些下作孟浪的手段勾搭狐媚侯爷。”
“若是侯爷沉迷她的美色,被她狐媚之术给彻底迷惑住了,耽误了侯爷料理公务,影响侯爷仕途,那就成了红颜祸水,追悔莫及了。”
“还望夫人理应提早有所打算才是,这样的贱蹄子自然是不配继续留在侯爷身边伺候,妾身以为应该将她打发去偏僻荒芜的院子,让她反思悔过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