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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东西便跟哺乳期的小兽似的,把脸整个放进他的颈窝,餍足地哼唧着蹭来蹭去。
绝对是故意的。
故意抱给自己看。
景天猛抽凉气,低头看了看自己。
……但也确实有些过分敏感得离谱。
“我去冲个凉,你要是急可以先走——
“喂?小朱,嗯,都收拾好了,过来接我。”
“……”
景天从背后朝卫洛做了个拳头砸头的动作,假做凶狠地绷紧鼻子。
“爸爸,景叔叔凶我。”
卫洛立马缩回小脑袋,躲贴到白翌胸口告状。
睡吧,可劲睡
小鬼头,这会儿怎么不叫爸爸了。景天瘪了瘪嘴。
“别理那个大坏蛋。”
——“大坏蛋!”卫洛伸出脑袋做了个鬼脸。
白翌揉着毛茸茸的狐狸耳朵:“乖,回去好好叔叔的听话。”
“小洛不想走!”
“小狐狸崽子,是谁天天在家带你,怎么他是爸爸我就是叔叔?有费洛蒙了不起啊。”
景天知道白翌忙,从他身上将卫洛抱出来,用纸巾把他眼角挂着的眼屎摘下,一只手臂担着小狐狸的屁股,小声说:
“乖乖,我错了,等你回去,再好好赔罪。”
白翌“嗨呀”一声,反摆双臂撑在床上憋着得逞的笑,半回头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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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周后,卫弛从看守所出来,当即马不停蹄奔去景天家里,见着儿子的第一面。
就是跟个四岁孩子碰拳击掌握手whatsup,好一套西海岸酷炫浮夸问候法,然后从身后掏出一大盒奶油蛋糕。
“最大号的。”他拿着上面摆着十几颗草莓的奶油蛋糕,扯出个不着调的笑,道:
“你爹这次走得久,都是因为去逮这蛋糕上的草莓,可太难抓了。”
小洛立马心花怒放,根本不像个被他爸丢给别人十几天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