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软了,只想着趴在哪儿裹紧被子好好睡上个三天三夜,像个蝉蛹一样。”
景天舔了舔唇,说:“那你要不要跟我回家,现在还不算太晚,足够做顿饭一起吃。”
“要!”白翌立马拽着他的胳膊坐起来。
“一想到你做的吃的,这怎么有点馋了呢,刚在席上明明一口都吃不下去。”白翌微微歪着头,眼睛眯得格外漂亮,隐隐的笑中还有些含着其他韵味的意思:
“可能是太想你了,满脑子都是想着要快点见到你,给你个惊喜,没有心思吃东西吧?”
景天让他说的对不出话来,于是那张如刀刻深邃的脸上稍微漫了些不和谐的缊。
他不是冷酷得一言不发,他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表面上淡泊,内心里早成了团麻,将五脏六腑都缠在了一起,恨不得暂且消失一会儿,等到心跳别再那么嚣张的时候回来。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白翌垫脚凑近着问。
“……外面,冷。”
“要我给你捂捂?”白翌立马伸出两只手捧住他的脸:“嘶……不行,我手比你脸凉。”
说完他赶紧要将手拿下来,怎知忽地被景天捉住了手腕。
二人一时凑得近,景天吞了口水,他定定看着眼前的oga,白翌的眼睛里闪着暧昧不明的光,这与当下只开了中央拳击台附近灯光的空荡荡学院格外呼应。
四周都是暗的,是一种近乎停滞的安静,静得只能听得到二人的呼吸声。
白翌能从景天眼中看出些什么,他的手往前撑了些许,使两人靠得更近:
“可以吻我。”
想我了吗
景天眼神飘了一下,没有立刻动作,仍旧保持着同一个姿势。
“怎么,太久没见,拘谨起来了呢。”
景天骤垂下去的眸子让白翌的猜测不言而喻,他没有半点的犹豫,反手拽住景天的衣领,倾身狠狠亲了上去。
那双唇在片刻措手不及的颤抖后很快成了迎合,他们吻到一处去,越吻越深,越是渴望,越是用力。
景天的后背嘭一声摔在拳击台的垫子上,微微震荡的击溃感久违地涌来,
他从来不会在这里被别人击倒,无论是血统里本就带着的攻击性,还是那么多年来为了存活的意志。
但当下这种毫无回手之力的感情朝他猛攻来时,为数不多的理智全都在叫嚣着投降。
他自甘输在这里了,任由对方操控,抵抗不得。
白翌撑在他胸口的时候笑着抓了两把,那个大块头被他弄得更为局促了,胸肌在紧绷时硬得石头一样,捏不动。
“想什么呢。”白翌俯下身去小声问。
景天喉结一滚,瞪大微颤的瞳孔中,倒映的全是白翌那张精致漂亮的脸。
他笑得表意不明,嘴角勾起的弧度确实不是什么善意的。
许是见他没有反应,白翌追问道:“想我了吗。”
景天窘迫地点了点头。
oga的手指撩过他鬓角的发,沿着硬朗的下颌线而下,在脖颈处勾了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挑高。
“我想你不该是副欲拒还迎的样子啊。”白翌抿嘴微笑:“生疏了。”
景天闭了闭眼,他在白翌另一只手下的心脏快要炸开般砰砰直跳,击鼓声声声捶着耳膜这让他的嘴唇都跟着抖。
人在没有用办法思考的时候,本能就会带着躯体行动。
紧接着,景天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动了手臂,环抱住身上人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