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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谷雪尧掰着手指算日子。
还有十天。
十天。
他就要走了。
走了之后桥归桥路归路。
没错,就这样。
“叩叩。”卫生间的门被人敲响。
涉谷雪尧非常警惕地问:“做什么?”
“你在里面怎么呆了这么久?出来,我要洗澡。”
“……”
他的声音听起来燥火往生,好像在压抑着什么似的。
涉谷雪尧飞速把衣服套上,然后拉开门逃窜到卧室里,在里面的时候顺手上了个内栓。
接下来的十天,她要完完全全和这个人保持最安全的距离。
安室透洗了个凉水澡之后,也没有打算继续刚才没有继续完的行为。
他顶着清爽的身体,出去散散心。
这种犹如坠入到棺材里灵魂脱离的感觉,让他很想做点什么事但是又什么都做不了。
而这个时候,组织里的电话更是给他烦躁的心绪又增添了少许的阴霾。
“波本,下午来一趟组织。”
“我说过最近不是很想接任务……”
贝尔摩德打断他的话:“听说你给自己筹备了一个很新的身份,又不做任务为什么要筹备身份?这个身份我应该知道一下吧?”
很新的身份。
当然是为了洗白准备的。
安室透哼笑一声:“贝尔摩德,你我一直都不过问对方的事情,别越界啊。”
“好吧好吧,下午琴酒要处决几个妄图脱离组织的叛徒,我本来还想邀请你来观摩一下的,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吧。”
威胁。
这一定是威胁。
安室透笑着,一点不慌乱:“杀人这种事有什么好观摩的,对于我们这种来说是什么罕见的行为吗?”
“说的也是啊,不过你最近是被恋爱干扰到了吗?不要太沉迷床·上那些事噢。”
“瞧你说的。”安室透简单说几句,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