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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己之私?”白澄哼了声,“你能有什么私事,除了找到你那位忘不掉的道侣,还能有什么……”
“便是此事。”谌妄声音不大,刚刚只够打断白澄的话。
但饶是如此,也叫诸人瞪大了眼,“你说什么?!”
掌门虎目大睁,“你不是说那位早就已经……”说着渐渐没了声,看向沈屏时陡然闭嘴,这家伙不会是思念成疾直接鬼迷心窍找了个与那人相貌神似的聊以慰藉吧!
掌门心中所想便是诸人心中所想,唯独尘沨眸中闪过一丝疑惑,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平静了。
“此事改日再叙,今日还有另一件要事。”谌妄话罢掌心一动,底下就出现了一人。
“沈师……长钰?”蓝玉与焚玉只见过几面,这位仙尊在他心中只常年一副冷漠样,好像凡世凡物都不能入他心,但今日这短短一瞬,他竟然从对方眼中看出一股凌厉样。
沈长钰有意识,但他全身修为被封住。
掌门意外于这人的出现,更意外谌妄插手,而白澄对此更是直白,“沈长钰乃南逢弟子,为何会在你手中?”
“你不是不爱管这些闲事?”
“不是闲事。”谌妄目光漠然,“有些事情最好当面解决,南逢何在?”
他语气不甚好,掌门与白澄对视一眼,“南逢伤了,在养伤。”
“能走吗?”谌妄毫不留情,“只要他尚且还有一口气,抬也要抬来。”说着往尘沨那儿看了一眼,“将南逢长老请来。”
尘沨心中微震,面上一如往常,“是,师尊。”
他转身离开,蓝玉与淮渊眸中俱有讶异,他们深觉今日有事要发生,心中一时怔然。
掌门与白澄这几日也只是听到了一些消息,只觉其中真假参半,但是今日观谌妄做派,便觉事情似乎不如所料中那样简单。
“南逢所为你们知道多少?”谌妄忽然开口,问得掌门和白澄一怔。
南逢其实平日深居简出,与诸人不甚往来,掌门与白澄又是事事不爱操心的,很多时候他们几人都难有机会坐在一起,更别说知道南逢那些隐秘的事情。
被谌妄一问,竟生出些心虚来。
“这……你问的是……”掌门方才大马金刀的姿势凭空弱气几分。
“尘沨协助掌门处理宗门事务,此事他亦有责任,身为其师尊,我更有其责,待此事处理之后,我自请罚。”谌妄一句话让掌门和白澄脸色稍变,谌妄既然说到这一步,就表示此事不能善了。
南逢要有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