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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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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未霖忽然抓住沈榷的手腕,说:“榷哥,我们先下车,下车后再说。”

沈榷没做挣扎,他跟着沈榷出了站台,到了人流稀疏之地,他被拥抱住,赵未霖枕在他肩头,急切道:“再等一等行吗?求你了,再等一等,我保证不会让我家人和祁家再欺负你,我一定会和他离婚,到时候我们的关系是堂堂正正的,我可以发誓,我和祁悦之间清清白白,我没有一丝一毫地背叛你。只要再等等,我们就有未来。如果你就这么不要我了,那才是没有未来了……”

他的双目通红,激烈的情绪在其中涌动,下一瞬似乎就会随着眼泪夺眶而出。

听到这声音沈榷都会心软,他咬了咬嘴唇,最终却还是说:“怎么会没有未来呢?未来是很大的,而我……只是很小的一部分而已,如果再这样继续下,那才是没有未来了,所以还是算了吧……”

赵未霖的身僵住,神色也悄然凝固,他还拥抱着沈榷,视线变得空洞了,落在远处低矮的房屋上,激烈的情绪似乎在沈榷说话的那一刻瞬间消失,他勉强扯了扯嘴角,声音却还是恳求的、委屈的,“榷哥骗我,你怎么舍得不要我,说什么算了,不要说气话了……”

沈榷心中念着,就是因为舍不得你啊,长痛不如短痛。三年的坚持与反抗已经彻底消耗了他的信心,分手之痛痛在一时,可他永远不会被赵家接受,而赵未霖会为此永远忍受身心摧残,哪怕赵未霖自以为甘之如饴。沈榷感到酸苦,却轻声说:“决定分手的时候,我就没那么多舍不得了,赵未霖,我没有那么多舍不得了,这样的话,你还要强求我们继续吗?”

第12章

很久之后沈榷回忆起,也许就是从这一刻开始,赵未霖变了。

赵未霖没有放他走,这在沈榷的意料之中,沈榷已从原公司辞职,他便将沈榷每日带在身边,以助理的身份与他在赵氏同进同出,惹怒了赵曲澜女士也不管不顾。

风言风语在员工之间传开,家族的面子被他挥霍得一干二净。

沈榷感到无奈,也感到无解,如果他成功地一走了之,那么赵未霖会被迫逐渐习惯没有他的生活,可现在赵未霖严防死守,几乎无时无刻不在一起。

沈榷有时会乐观地想,他们此刻冷战,一整天都说不上一句话,说不定爱情也会在这样冷淡的状态中消磨,那么也算是以另一种方式达到了目的。

只是沈榷没想到连番引爆的是许多场腥风血雨。祁愿的创业公司濒临溃散,祁悦为了弟弟找到公司来恳求。赵未霖不应。直到赵家出手,才免此风波。

后因挪用资金,祁愿又面临牢狱之灾,祁愿母亲与哥哥苦苦哀求,只差没有跪下,却没能让赵未霖松口。

与亲家闹得如此颜面尽失,赵未霖回到老宅受了一身家法。

回到家中后,也不如以往那样央着沈榷安抚,对自己背上臂上的伤口视而不见,在淋浴下,任冰凉的水冲走斑斑血痕。

沈榷瞧见了,那错落的伤,一阵头晕目眩,脚下发软,他想翻出茶几下的医药箱,可他没有。他很累,身体每况愈下,是已经可以感知到的。他躲在被子里休息,满脑袋都是Alpha的伤口。

然而更大更深的伤口还在蔓延当中。

Alpha的易感期逼近了。沈榷处于微微茫然的状态中。易感期成了一个格外伤痛敏感的话题。

他时常感觉到赵未霖沉沉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没有笑容,只有某种深沉的凝思。

也许他也在思索、在苦恼,那避无可避的易感期该如何度过。

易感期可以推迟,也可以提前,就像祁愿的发情是经过了药物调理,在几年里完美的适配了赵未霖的易感周期。赵家为此费尽心机,当发情期同时撞上易感期,又是如此高匹配的信息素,赵未霖如何扛得住。

只怕习惯了祁悦的信息素,赵未霖更加难以摆脱。

可是易感期的前夕,赵未霖却一如既往地回到家中,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收拾行李,夜晚依旧强硬地搂着沈榷入睡,清晨时也不见他准备去找祁悦。

沈榷发现自己无知无觉中掉了泪,打湿了赵未霖的肩膀。

Alpha进入易感期了。症状再明显不过,后颈的腺体鼓胀,快有鸡蛋大小,皮肤被撑得透明,腺体像是要从中挣脱出来。

汗水如同浪头,一阵一阵涌出,早将衣衫和床浸湿。Alpha的呼吸急促而滚烫,举止暴躁又隐忍。有时候似乎丧失了意识,猛地将沈榷按在身下,撕碎衣衫,咬住后颈,就要捅进,却转瞬又回过神,将人放开。

抑制剂注射了一支又一支,发挥效用的时间也因为抗药性变得越来越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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