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晚后知后觉的反应回来,对啊,除了各自财产之外,这个事也是可以挑明了说的。
她问:“你怎么不写进去?”
谢淮谦回:“我想跟你做,写进去干什么。”
楼晚听得眼皮一跳,“……”
他姥姥说得对,他就是个黑心肝的,这都也算计。
“我提醒过你的。”
他仰头说。
楼晚脑海里滑过单元楼前——
“协议里……还要不要加上其他的条款?”
她要下车前,他压着声音最后也问了一遍,“还有呢?”
是当时的她没考虑到这一块,没想到就被他钻了这个空子。
“你那叫提醒?”
“怎么不叫?我一直追问你还有没有的。”
楼晚:“……”
“你要是不想也没事的。”
谢淮谦把脸靠在她怀里,深呼吸里带着一丝急促,“大白说得对,我憋一憋就行了。”
他一定是拿准了容易心软的臭毛病,楼晚咬了咬唇,忍不住问:“你难受么?”
谢淮谦:“你说呢?”
楼晚:“上次在大白面前你也憋住了。”
谢淮谦:“一次两次能憋,再多就会坏掉的。”
他仰头,难耐地滚了滚喉结,“我们是夫妻,这种事本来就是我门应该的,把我憋我坏了你也不会幸福。”
楼晚:“……”
他抱紧她,“就一次?”
“……没措施,会怀孕。”
“不想要小baby?”
这不是想不想要的问题,而是他们这样的婚姻,要孩子那就是在害了孩子,还不如不要。
但这话太有伤现在的氛围,楼晚也实在说不出来,婉转道:“接下来会很忙。”
“我理解的。”
谢淮谦仰头,唇瓣滑过她下巴和脖间,炙热的呼吸灼烧着她每一片肌肤。
他搂着她,随手摸过沙发上的手机,拨了个电话。
两秒后电话接通,乔一煜的声音传来:“老板?”
楼晚一瞬间羞愤到冒热气,双手捂住他的嘴巴,快速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