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要知道故事的开头总是和结尾大相径庭,我们以为美好的他们总会以为那是种折磨,而我们认为这样对两个人都好的时候他们却总是心有不甘。”我感叹着道。
他一愣,随后问我:“姓夏的那个女子不是你?”
我莫名其妙的瞥了他一眼,认为他这句话没有可答性,索性没回答,但不知怎么他的脸就忽然变得柔和了。
我问他:“你能听懂我说的话吗?”
他头一扬,理所当然的回答:“当然。”
我点头,回答“哦”,然后起身拍了拍屁股走了。
他在后面喊:“你走什么啊,后面的呢,后面还有什么?”
我转头,无辜的摊手:“就这些啊,你不是都听懂了吗!”
他一愣,咒骂:“就不能相信女人,”知道我不可能再说些什么了,然后跟在我后面喋喋不休:“女人就是麻烦,女人就是多变,就不能随便救女人。”
听着这话,很是骄傲,是我让他对女人终于有了深深的了解,不过这无名公子委实也是个多变的人,阴谋小计不少,头脑的聪慧程度却是傻傻分不清楚,上次着了他的道,纯属我没有准备,这次总算扳回一局。
想着想着,趁他没注意时,加快速度向前掠去。将他甩开,心情好的跟踢了黄傲达命根子一样。
夜色正朦胧间,想着还是不要乱走,直接回去休息就好。不是怕遇到什么事自己应付不了,而是怕碰巧看到什么事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毕竟这么个云啸山庄正不安宁且处于是非多之处。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奈何世间总是存在着那种名叫“逼不得已”的事儿。
悬崖正处山庄背处,没有月亮的夜晚只能依稀的看清前方的大概物什,我按来时的路原路返回,却看到一处泛着亮光,似乎比别处更甚,直觉不同于别处,于是在心里默念没发现没发现,不要去看不要去看。
然而忽然有一个声音从那别传来,好似一种急促的呼吸,再就是发出单音节“就……”
我觉着他很像是在呼唤我。
记得我问过阁主:“我学武功有何用处?”
当时我们正走在繁华的街市上,阁主忽然一个掌风向旁边的老乞丐劈去,还没来得及我反应,我已经快速的伸手去阻拦了,因为我没阁主快,只看到我没拦住他,他也在将近老乞丐一寸之处,停了下来。
回头见我呆愣着,他悠然的收手,道:“一般人学武功有两种用处,一如我那样去杀人,二如你那样去救人。”
我恍然大悟着点头:“阁主说的是。”
“可是你啊,泱泱,”阁主不在意的叫我,我抬头,看到他伸手放在老乞丐手里几锭银子,老乞丐浑然不知刚刚阁主出手要杀他,而频频道谢阁主给他银子,阁主又继续道:“你现在还没有救人的能力,所以你学武功——只能是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