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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迦澜问:“你一个人住酒店,安全吗?”
许盼夏沉默了。
“前段时间我看到微博上有报道,也是连锁酒店,安保措施不够,晚上有人拿房卡挨个儿刷,竟然能刷开房间,”叶迦澜说,“而且也无法确定酒店里有没有装偷窥的摄像头或者单面镜……”
许盼夏说:“啊?那我……那我戴着口罩睡觉,就不怕偷拍了。”
叶迦澜忍俊不禁:“晚上多难受?”
许盼夏沉默了。
“还是住同一个酒店吧,”叶迦澜说,“你把你那间退掉,我重新订,再换一家。”
许盼夏说:“好。”
过了一阵,她又说:“不行,你别定了,这次我来,不能总花你的钱。”
夏夏啊。
怎么还是这样认真。
“我是你哥,”叶迦澜说,“妹妹花哥哥的钱,天经地义,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许盼夏闷声不响,过了好久,才说:“你是不是和叶叔叔吵架了?”
果然。
还是知道了,比他想象中要晚一些,不过也不碍事。
挺是时候,无论是谁、出于什么目的告诉夏夏这件事,他都要深深感谢对方。
叶迦澜无声笑了,他步步迈上阶梯,一级,又一级,步伐稳,逐步向上。
但他还是那副疑惑担忧的语气:“你怎么知道的?”
旋即改口:“没有这事,别担心。”
他咳了一声,再度“掩饰”:“我们没吵架,对了,这次去杭州,我们——”
“你骗我,”许盼夏打断他,“我都听奶奶说了。”
叶迦澜微笑,叹口气:“吵架挺正常的,哪有父子俩不吵架的。”
“他把你卡都停了,”许盼夏说,“我看这可不像普通吵架的模样。你们俩怎么了?叶叔叔脾气挺好的呀,怎么会连零花钱也不给你了……”
叶迦澜能听出妹妹声音的担忧,这种认知让他有些微微的满足和喜悦。
无论之前怎样冷战、怎样闹,涉及到稍严肃的事情,夏夏仍旧担心他。
“没事,”叶迦澜柔声,“放心,我身上有钱。奖学金,还有我自己做的一些兼职,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