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月点点头,随即道:“会不会是巧合?”
“那这就有另一个巧合了。”
张立冬又往门口张望了一下,“那几个人,都与大少爷身边的小厮彭虎走得很近。”
话说到这,也不必再往下分析了。
温如月默了默,站起身,“我知道了。”
张立冬也跟着站起来,想跟出去,又舍不得这桌菜。
“没事,反正现在酒楼一片稀烂,不会有人光顾,你就在这吃着,先不用忙活。”
大堂有几人在收拾破桌子烂椅子,温如月找人问了一圈,将那五个请假的名字记了下来。
【聂灵嫣】连自家酒楼都砸,服。
【聂灵嫣】要我说你就直接回去跟你爹哭诉,告他一状得了。
【崔晚】不然我去找那温璧揍他一顿,警告一下他?
【温如月】别闹,你想再上一次通缉名单呀?
【温如月】这事也没证据,光凭一个店小二的说辞,温治不会信。
【佘凤】也只能先防着那五个人,日后寻点由头把他们辞了,再慢慢对付温璧。
温如月打点完香满楼的事,上了马车,闭了闭眼。
她手一伸,触到袖子里的东西,索性将小蓝册子抽出来。温璧要防,认字的事也不能落下。
*
观棠园,聂容昭正坐在二楼,直着身子,认真听着楼下的戏文。
今日这出戏,是讲一个富家小姐与情郎分开后,听闻情郎要娶妻,到郊外破庙上吊自尽的故事。
戏台上正唱到一位公子路过,将小姐救了下来。
聂容昭看到这,身子往后一靠,懒懒倚上去,“今日这唱的都是什么?她情郎另娶,她再找一个就是,何至于此?”
青羽犹豫了一下,“这小娘子对原来的情郎还有感情,自然不是说舍就能立马舍掉的。小郡王还是年岁小,没经历过。”
聂容昭瞥了青羽一眼,“那你就经历过了?”
青羽噤了声,他这模样,长得吓人,嘴又笨,不会哄人,哪有人肯要?到现在二十好几,没人给说亲,也没有过相好的小娘子。
两人又默默看了一会儿,聂容昭突然又疑惑上了,“你说这情之一事,真能让女子这般痛苦?”
青羽嘀嘀咕咕,“那您去体会一下,就知道了……也有男子要死要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