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高中,许少卿沉默了。
安鲤想,自己果然又说错话了。
然后许少卿问道:“给我讲讲。我想听听你高中时候都在干什么。一起看那要是有反应了怎么办?难道当着哥们儿弄出来吗。”
“有人是会这样。”
安鲤回答得有点害臊,“但我不会。我会回去想着那个情节再自己弄。”
“……”
许少卿注视着他的眼神变得有点深邃。
回去想着那个情节再自己弄。
这人为什么说话总给人感觉那么坦白得过分。是故意的吗?
但他确实挺感兴趣起来,想听这人继续这么坦白地说下去。
于是他问:“绿帽情境的a片就是当着男人和他老婆做吧?把女人的老公绑起来,然后让他看着吗。”
安鲤仍然坦诚作答:“有很多种。绑老公那种我看了揪心。比较常见的是那种在睡着的丈夫旁边和他妻子做爱的片,但那种东西又太扯了,嗯嗯啊啊的那么吵老公怎么可能不醒,我都替他们紧张。”
许少卿忍不住笑了一声,安鲤一愣,也笑了笑。
一时间车里的空气和谐,好想刚才什么幺蛾子都没有发生。
许少卿问道:“不是揪心就是太扯。你说有很多种,那有没有你喜欢的。”
安鲤想了想,说:“我觉得那种灵堂情境还不错。至少丈夫死了,万事成空,片子情绪达到了,而且也没伤害谁。”
“灵堂情境?是什么。给我说说。”
许少卿本来已经和安鲤分坐到了后座的两侧,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又朝安鲤靠近了些。
两人竟就真心平气和地聊起了艺术电影。
“就是女的老公死了,在守灵的时候,有熟人进来,当着女人亡夫的面儿和她做爱。他们看着死去老公的照片做,既不会被照片捉奸,又有那种被审视着的悖德感和羞耻感。是不是挺好的。”
“……”许少卿眼神滞了一阵,然后开始闪烁。
他又靠近一些,轻声说:“好像,听你这么一说,是挺好的。”
“嗯,而且台词也不错,”安鲤伸出手,把手蜷着,只留出中指和无名指略微勾起,甩着手腕向上戳了戳。洱=彡(〇>浏久}洱彡久浏
“夫人,当着爱人的面做这种事,您的那里好像更兴奋了呢。”
安鲤把手放下,说:“这句台词是我一个懂日语的同学哥哥告诉我们的。当时我就觉得内容刺激了十倍,于是对这个场景也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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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鲤突然感觉一股热气吹拂到自己脸上。
许少卿已经凑到安鲤脸旁边去,靠的很近了:“那你,也会兴奋吗?”
安鲤哈哈了一声,“我怎么会,我说的是夫人……”
他看着许少卿柔和上挑眼睛,突然想到,对这个同性恋来说,我可不就是那个夫人。
“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