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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叶啊娜,她也是多少有点故意,秦闵予离得太近,总是要说点什么,以策安全。
毕竟两个人,有过那么暧昧的过去,要继续暧昧下去,往往也可能就是一念之间。
果然,秦闵予闻言退了回去坐好,只是对于叶啊娜,似乎没有任何言语可发表。
"顾且喜,别低估了你自己,别把自己放得太低。"
且喜咬咬嘴唇,"你讽刺我呢吧。我就是一再失败,叶总不知疲倦。你可看出来了吧,刚刚我是去找赵苇杭,说了一大堆想在一起的话,结果还是被嫌弃,出来的时候,
因为太急于逃窜,就弄伤了脚,丢人吧。"
"我对自己的状况那么了解,对于感情的事情有那么多感悟,可还是挡不住争取一下的心情,傻吧?"且喜只能自嘲。
"顾且喜,你知道你的问题在哪里么?"虽然并不想在这件事上帮忙,但他也的确有话想说。
"你的问题在于,你的战术属于骚扰战,点到即止。既不暴露给对方你任何作战意图,也不标明你长期抗战的雄心。是不是幻想着,奇袭一下,等到对方反扑的时候,暴露弱点给你,被你一举拿下?只可惜你遇到的都是以静制动的对手,都比你还沉得住气,你不豁出去,就可能永远等不到战争胜利的那天。"
"那我怎么办?"
"全线进攻,投之亡而后存,陷之死地而后生。"
"我都一举在这个绝境了,还有生机?"
那晚,秦闵予并没有回答她,只是隔着被,用力的拥抱了她一下,贴了下她的脸,算是告别。如果,赵苇杭那里真的再无生机,他也是愿意提供生路一条,供她行走。
可是,通向他的那扇门,在且喜心里一举完全关闭了,也只能期望她也求仁得仁吧。
第75章
且喜的脚,或许是处理的还算及时,第二天就消肿很多,只是走起路来,还是不敢吃力,难免一瘸一拐的。
脚不舒服还可以忍受,毕竟躺在床上,可是,两个一大早就不请自来的人,却让她不胜烦扰。苏俭机是被丁止夙叫来的,乔维岳估计是从赵苇杭那里得到的消息。
且喜不是感受不到他们的关心,那未免太不知好歹了,她只是在原本就休息不够,精神不济的情况下,还要给这二位断官司,真是力有不逮。他们两个有他们没我的,谁也容不得谁,非要在且喜这里较个长短。他们带来的早餐,且喜只有各吃了一半,才算是平息了主要的争端。
且喜当然是要偏帮苏敛机了,可她又私心觉得,苏对乔维岳并未忘情。所以,也有由得他们闹腾去了,没把乔维岳挤兑走。她和赵苇杭未必能破镜重圆,苏他们如果能真的再擦出火花,圆了他们的那面镜子。也是美事一桩。
苏经常过来,所以对于且喜家很熟悉,不用且喜打招呼,在她家也能待的很舒服,看她大包小包的,就知道她有长期抗战的准备。可乔维岳的情况不一样,他可能只是想过来看看,但苏在这里,也就不由自主的跟这儿耗上了。且喜也不去管他们,关上房门,任他们在厅里面随意折腾,眼不见耳不听,独善其身。
中间,苏接了个电话,乔维岳马上抓紧时间过来,跟且喜说:"昨天你们到底谈的怎么样啊?赵苇杭夜里打电话把我一顿损,怪我多事呢,问了半天,才知道你的脚伤了,是上楼伤的,还是下楼伤的啊?"他心里实在是没底,赵苇杭暴怒啊,这在他那里,还真没遇到过。而第一时间赶过来,今天的且喜看起来,又像是没事人一样。
真个情况,就死云里雾里,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