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傻儿子以为自己在帮人,殊不知人家只恨他夺人之爱,哪有男人不爱姑娘的?
如花似玉眨眼就被宁宣交给了刘怀义,他就没往段圆圆跟前领,也不让家里跟段圆圆说。
刘怀义搓搓手直接把如花似玉带到前院关起来了。
没事儿就拖一个人进去,假装打得皮开肉绽给如花似玉看,吓得两个姑娘要不得。
刘怀义坐在椅子上眯着眼对瑟瑟发抖的两个丫头说:“你们要是敢动邪心,刚刚怎么打他们我就怎么打你们,咱们几个爷们都是大老粗可不会怜香惜玉。”
丢下这句话他抬腿就跑了。
接着就有两个婆子在门口说她们可怜,大少爷就是个活阎王,还不如他爹宁老爷疼人,给这个给那个,做他的人才是享福呢。
如花似玉吃这么一吓,饭菜都没吃一口,听着两个婆子说宁老爷怎么好只是掉眼泪,想着自己要是能回去伺候老爷就好了。
虽然年纪大点儿可不打人啊。
第二天送饭的再过来,如花似玉就端着酒菜出去,小意温柔地哄着守门的两个嬷嬷吃了一肚皮。
嬷嬷酒量浅没一会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如花似玉推了两人一下,看人没醒都笑了,她们看宁家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松松垮垮的不像个样子,以后落在她们姐妹身上非好好治理下宁家家风不可。
接着,两人就蹑手蹑脚地飞出前院直往宁老爷屋子里摸。
宁宣也没拦着人,他还很好心地让人在路上说了两句老爷的屋子在哪,只是恰好被两个姑娘听在耳朵里。
宁文博心里烦闷,身上跟歇不下来似的,一静下来血就要沸腾,实在没办法入睡,他让人拿了一壶金华酒躺在后院的小书房小酌。
一壶酒下去他迷迷糊糊的躺在长椅子上想,说到底这家现在他最大,自己要干什么不成?
宁文博颇有些多年孙子熬成爹的痛快。
要是儿子不听他的向着婆娘,他就撤了他跟陈氏再生一个,男人四十一支花,生个儿子顶呱呱!
就是现在他还有些拿不住陈氏的身子骨还能不能生。
如花似玉心里也奇怪,怎么一路上都不见人拦着她们啊?如花说:“别想了,富贵人家都这样,越富贵越乱得跟臭水沟似的。”
似玉想着也是,她悄悄把屋子门掩上,凑上去叫了两声老爷。
宁文博想着陈氏,睁开眼看到的也是陈氏。
他跟陈氏已经许久没有鱼水之欢,宁文博迷迷糊糊地叫:“晴晴你来了?”
如花似玉都笑着说是我呀我就是晴晴,两个人边说边脱衣服,脱完自己的又去扒他的裤腰带。
宁文博也没醉到昏头的地步,睁睁眼就说不对啊,你们不去晴晴。
如花似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伸手就把宁文博亲自给的春|药掏出来,一个往他嘴里撒药粉,一个往他那地方抹东西。
宁文博气喘如牛,如坠火海,他还心里想也算了吧,要跟陈氏重修旧好也不差这一会儿啊。这么想着,就让如花似玉跑到身上来了。
三个人在里头搞得乱糟糟的,动静一下比一下大,丫头婆子都探头探脑地往里头看,脸色通红,笑得直跺脚:“要死了怎么了得!”
春桃得了宁宣吩咐,掐着时候过去直接踹开门骂:“不害臊的东西,大白天就缠着爷们儿不放!老娘倒要看看是谁!”
如花似玉身上一块布都没有,看着门口那么多人扯着嗓子就开始尖叫,到处找衣服要躲着,半天才胡乱从地上摸了件东西把身子裹着,口里不停地骂春桃半老徐娘也配跟她们姐妹争。
春桃冷笑着进去一人给了一巴掌,叉着腰骂:“谁家丫头做成这鬼德行?不知道的还当宁家是花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