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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冕不知道乔疏月有多珍惜这套睡衣,他只知道这套衣服最有乔疏月的味道,他很想穿着这套衣服,让自己的身上都是乔疏月的味道。
“衣服有乔乔的味道……”
他解释着,但为什么非要穿乔疏月的睡衣,他思来想去,犹犹豫豫的说出了个他自己也想不到的词语:“喜欢。”
但天生求生欲极强的南冕,莫名的感受了「危险」,立马又接着说:“乔乔的所有衣服我都洗了……”
他抱着乔疏月,目光心虚的飘来飘去:“除了睡衣。”
当然,后面补充的话,他说的很小声,要不是乔疏月靠的近,乔疏月根本听不清。
乔疏月:“……”
现在的他也顾不上最喜欢的睡衣被南冕穿出来了,而且「所有衣服都洗了」,他表情麻木:“都洗了?洗衣机洗?”
昨晚太晚了,来不及放进洗衣机的衣服都堆在了卫生间里,不会被南冕……
下一秒,南冕一脸无辜的说:“我给乔乔洗的,手洗哦。”
所以,不论是外穿的衬衫裤子,还是内穿的小裤裤,都被南冕手洗了,还洗的干干净净,在阳光下的照射下,小裤裤在阳台随风飘扬。
乔疏月捂脸,耳朵逐渐发烫,一股羞耻感涌上心头。
脑海里浮现了南冕蹲在卫生间给他洗小裤裤的场景,也不知道南冕洗的干不干净,有没有用洗衣液或者洗衣粉?
感受到怀里的人的体温慢慢的上升,那股隐隐的香甜味也随之变得浓烈,南冕眼前一亮,埋头在乔疏月的颈窝里嗅来嗅去。
乔疏月被南冕的举动弄得有些不自然,脖子被南冕的头发摩擦得痒痒的,他忍住笑意,伸手把人推开:“痒,别闹了。”
说着,他就听到厕所有人进来了,还不只一个人。
他食指放在唇上,对南冕做了个别出声的手势。
但是南冕还不懂这个手势代表着别说话,他刚想问乔疏月怎么了,就突然被乔疏月捂住了唇。
南冕眨眨眼,低头看着贴着自己的脸的手,好想舔啊。
这般想着,他还真的伸出舌头舔了下,回想着走来时在街上看到那一男一女的场景,他紧紧的盯着乔疏月,黑色的瞳眸忽然变成了蓝色。
如同被危险的恶狼盯上,在丛林里潜伏狩猎心仪的猎物,乔疏月的感觉寒毛都要竖起来了,不妙,极度不妙。
脑海里疯狂刷屏——逃!快逃!
而南冕早在乔疏月想着逃跑时,电光石火间掐住了乔疏月的腰,尝试、霸道的靠近了乔疏月的唇,并且顺手拿开了他一直看不顺眼的黑框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