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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眠才点头,就被陈故直接吻住。
所有的话语都化作了缠绵,将气氛烘托得缱绻。
江眠配合地仰着头,方便陈故榨取他的呼吸,陈故把手放到他腰后时,他也由着陈故使劲将他从座椅上带离。
但江眠想的是他把一条腿跪在中间的屏幕上就好了,反正陈故也还没发动车子,但没想到陈故直接将他捞到了腿上。
这毕竟是在车子里,就算车子再贵,再没调座位的情况下,驾驶座和方向盘中间的距离也不宽,江眠清瘦的脊背不可避免地抵到了一点方向盘。
江眠跨着腿跪坐在陈故怀里,倒是因为这个动作,变成了要低头和陈故接吻,可也是因为这个动作,他被陈故以更轻松地方式桎梏在了怀里,手还能做出多余的动作。
当他粗粝的指腹从衣摆中探入,落在江眠的腰上时,江眠的身体几乎绷直成了一张被拉满的弓,整个人更是被陈故看似温柔却分外撩火的动作惹得不受控制轻颤了几下。
江眠的手想要去抓住陈故的,却被陈故率先一步用一只手抓在了身后,他的手很宽大,恰好能够锁住江眠的两只手,把两截细白的手腕禁锢在掌心中。
江眠的手背着,彻底没了支点,人完全是往陈故那边倾斜的,但至少这样江眠能够摆脱不停地在压榨他「生存空间」的攻势。
江眠微微往后仰头,陈故也顺从地没再追击。
但藕断丝连落下来的东西,却让两人都顿了一下。
陈故低笑了声,江眠的耳朵登时爆红,浓色几乎要渲染上脖颈。
陈故把手从江眠的衣服里抽出来,心情很好地给他擦拭干净,从脖颈一路往上到江眠又被咬破了口子的唇。
他一点点将水渍捻过擦干净,至于早就洇在衣领上的一点,陈故就有些无能为力了。
而江眠已经羞恼到自闭了。
他都不想去说陈故刚刚的放肆大胆,也不想去从陈故的掌心中挣扎出来,在陈故松开他的脸时,江眠就直接低头把脑袋埋进了陈故的颈窝里,耳朵又烫又红,陈故稍微偏头挨一挨,都觉得自己像是碰着了个超迷你版的暖手袋。
陈故垂着眼看他耳后那枚颜色过浅的朱砂痣,本来就不太干净的脑袋更加被泼了一桶脏水。
他轻咳,却舍不得移开视线:“江眠?”
江眠根本不想说话。
他觉得今天这场面可以列入他人生尴尬场面之最。
比那天陈故用嘴还要让他崩溃。
其实江眠也不是要面子的人,他就是在这些事上不太放得开,不像陈故在国外长大,向来不是很避讳,总是能一口一个「亲」啊「喜欢」啊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