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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故实话实说:“学过一点,不过也不是很会,想玩吗?”
江眠面露一点迟疑,随后他在陈故的注视下,小声跟陈故说:“其实不是很想……”
江眠对体育项目大多都没有兴趣,桌球会打完全是因为这也算是社交之一,对他而言,每天跟陈故夜跑一下就差不多了。
江眠:“你要是想去玩,就跟他们去吧,我看着。”
然而陈故却摇头:“我也不想。”
江眠看他,就见陈故躲在他的影子底下,用哀怨的眼神望着他,还用气声在他耳边说:“我在想什么时候能回家。”
回家干什么,当然是兑现赌注。
江眠:“……”
陈故脑子里到底什么时候能干净一下?
他有点躁,耳根也不自觉地滚烫起来。
江眠绷着脸看了陈故一眼,对上他无辜且清纯的视线,好像故意用暧丨昧的声音暗示他的不是他一样。
江眠给了个警告的眼神,陈故果断举起手投降,示意自己会乖。
五个人一块玩,难免有意见分歧,最后还是少数服从多数。
而且击剑那边还有牌桌和拳击台,也可以用别的打发时间。
江眠看到拳台,就想起了那张照片,他望了望换了个地方继续捏着他手玩的陈故。
陈故对上他的视线,微挑眉:“怎么了?”
“没事。”江眠摇摇头,又问:“你当时…怎么想到去打拳的?”
陈故想了想:“一个是找个发泄点,二个就是国外□□拳有钱。”
他语气随意,好似那些过往算不上什么事:“那时候脑子轴,没想明白我大可以先用陈鸿禹的钱搬出去。”
还有句话陈故没说,他怕江眠难受。
那就是那时候陈故也无所谓自己会不会死在黑场子的拳台上。
——
他们玩了会儿后,又说一块吃晚饭。
这家俱乐部的餐品都不错,而且左遥在空闲时间学了调酒,还想给他们露一手。所以他们是直接在包间里吃的晚饭。
鉴于上一次陈故喝醉酒后有多难搞,江眠全程盯着他,不许他多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