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强极深的压迫感,和莫名的侵略性。
许初允垂落在腿侧的手指禁不住拾住大腹,才能稍微止住一点砧砬乱跳的心脏。
空气粘稠,她的喉呈也哽着,连吞咽口水的动作都变得艰难起来,为接下来即
将生的未知事物。
说不清是期待还是害怕,心怦怦地跳着,在江闻祈俯身的刻那,她再度闭上眼。
而后感受到。
很轻的布料滑过,上面带着属于他的清刹气息,很淡的木质香调,是他一贯习惯用的男士香水味,还有一点干净的洗涤剂味。
柔软的真丝领带覆到眼睛上,绕过后脑勺,打了个结。
眼前的世界瞧间陷入一片黑暗,只有边缘隐隐约约的浅浅光晕。
失去视觉之后,喻觉和听觉都变得更加灵敏。
警如此刻,安静的车厢内,微重的,有些紧乱的压抑的呼吸。
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听得极其清晰。
鼻尖盈满的还有。
他身上荷尔蒙的味道,说不出具体的感觉,许初允却对他的一切都极其敏感,
全是属于他的…男性气息。
一…好了吗。“看不见他的脸和动作,许初允有些不安地出声,“到底要干嘛…
江闻祈没说话,只居高临下地注视着眼前的人。
车后座极其宽敞,她躺在上面,黑色如云的丝凌乱,裙摆似有若无地遮掩着,让人生出一种愚要凌虐的冲动。
察觉到他的视线,许初允的双腿不安地并拢起来。
纤细笔直的长腿下,脚尖还虚座挂着一双水色高跟鞋。
黑色的真皮后座与她胜雪似的
肌肤形成了极强烈的色彩对比。
许初允没等到他的回答,又听见了咔嗒一声。
金属扣的响动。
一一那是皮带解开的声音。
原本尚算镇定的许初允顿时有些慌乱起来,她坐起身来,“不是说二选一吗?“
坚硬皮质的冰凉物体束上手腕的同时,许初允听到江闻祈很轻地笑了一声。
「今天教你一个道理,宝宝。“
她的手被束缚着扣过头顶,而后被转过去,背对着他。
前面是看不见的车窗,身下是光滑的真皮坐垫,身后是他炙热坚硬的胸膛。
…什么道理?“许初允身体细微地着抖,问。
「男人吃醋时说的话。“
江闻祈一边用皮带缚上她纤细白皓的手腕,一边散漫地咬字,低沉的嗡音有些含混的性感,“一句都不要信。“
话音落下。
他的手偏地落到她的臂上,清脆的一声响。
不轻不重的一个巴掌,力度并不重,却一瞬间让许初允头皮麻,尾椎骨涌上阵阵不可言说的微妙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