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打吗?”
江霁初挣了挣,奈何谢寄稳如泰山。
他是真的打不过。
谢寄低下头,脸快要埋在他肩膀,声音也是温柔的:“霁初,事情非常关键,我就看一眼,好不好?”
他冷冷道:“我如果拒绝,谢总要来硬的吗?”
他调查谢寄的时候,听到了许多传言。
这位年纪轻轻就把控了谢氏,并将谢氏堆成庞然大物的谢总貌似很好相与,但能坐到高位,岂是三言两语就能改变心意的类型?
如果谢寄来硬的,他就……他好像也没什么办法。
江霁初一颗心越来越沉,他正要出言讥讽,谢寄却先一步放开了他。
他不解地转过身,谢寄冲他笑道:“如果你拒绝,我当然是尊重你的意见。”
江霁初闻言一愣,谢寄这相当于放飞到手的鸭子。
他揉着手腕,端详谢寄神色是否有变。
谢寄没骗江霁初,身体是一个人的隐私,往重了说还受法律保护,何况又不是什么不看就会死人的惊天大事,江霁初不愿意,那就算了。
他可以用其他办法验证自己的猜测。
“你怎么知道我后腰有痣?”
江霁初忽然道。
谢寄总不能说梦见我们在做那种事,江霁初铁定去厨房抄刀砍了他。
他眉眼一弯,高深莫测道:“秘密。”
江霁初静静看着他,半晌后:“可以,但我要做交换。”
谢寄:“交换?”
“谢总的肖像权,”江霁初做出补充,“不公开不售卖不牟利,只一次,如果哪天撞见了,谢总不要追究责任。”
谢寄:“你要画我?打算画点什么。”
江霁初目光躲闪:“怎么丑怎么画。”
谢寄顿时想到画室里那张白布下的画作。
江霁初先斩后奏,现在是想来找他要免责声明,又或者江霁初自己也不好意思,免责声明是求个心安。
谢寄挑眉看了江霁初一眼。
他不认为江霁初是对他有意思,艺术家嘛,可能单纯觉得画面好之类的,所以画下来,他就是个工具人。
江霁初被谢寄看得心虚,目光仿佛能看穿他在想什么,不由催促道:“换不换?”
谢寄点头:“可以。”
江霁初:“当真?”
谢寄:“当真。”
得到谢寄保证,江霁初好受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