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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模样,哀婉凄楚,可怜巴巴。
看得高总管心都揪了起来,心中对伤人的倾落公主十分不满:“殿下放心,老奴晓得的。”
景华宫。
楚临雍有些不信:“真是那纪倾落打的他?”
“禀君上,据渊海阁的几位侍从所言,那日他们隔得远,详细没看清楚。但确是隐隐听到公主说些什么「无才无德」、「羞于见人」诸如此类的话。而药官也说,殿下的伤确实是出自倾落公主的独家绝技寒霜掌。”高总管低声禀报道。
“居然被一个女人打了,他可真有出息!”帝君突然大怒。
高总管噤若寒蝉,不敢吭声。
帝君突然沉默了一阵,问道:“伤势可有大碍。”
“药官医治得时,并无大碍,修养几日便可。”
君上咬牙骂道:“惹事生非,让他连抄十日静心谱。”
高总管:“?”
我的君上啊,您这是对受伤孩子的态度?
江宁殿下同他说担忧父君训责,希望他保密一二之时,他虽然表面应下,其实心中不以为然。
在帝君面前也据实以告。
一来此乃他职责所在,二来也是想引君上怜惜。
天可怜见,他都心疼得不行。
但结果……
这……抄书?
世上原来真有这种爹!
他生怕自己领会错了,紧跟着问了一句:“君上说的是……谁?”
楚临雍看他一眼。
高总管立刻低头:“是。”
“至于纪倾落,既然他说是些许误会,那本君也不追究。只是……”楚临雍冷冷道:“从今而后,她不得近我儿十丈之内。”
渊海阁后街。
纪倾落修炼完走出院子,看着忙忙碌碌的侍女燕儿,皱眉道:“怎么这儿乱糟糟的。”
燕儿苦着脸,吞吞吐吐:“公主,这个……”
纪倾落眯了眯眼:“说。”
燕儿道:“公主您日前不是把楚江宁给打了吗?他伤重在床,这儿诸多杂事无人打理,奴婢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
楚江宁负责安排这后街一应参赛者食水、灵药、清扫及秩序维护。
他这一撂挑子,这后街无人管理,各个负责人互相推诿扯皮,场面一片混乱。
纪倾落身为西洲公主,原本这些日常自有人打理,但她为了不搞特殊,只带了贴身侍女燕儿一人住了进来,这一出状况可不就忙不过来了。
“等等……”纪倾落疑惑:“什么叫做我把楚江宁给打了?我何时打了他?”
燕儿眨眨眼:“这大家都是这么说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