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又一次和学姐开房了。
这个“又”,怎么说呢,其实加上这次也才两次而已。
但上次那副足够让人流鼻血的景象历历在目,就搞得好像这种事情经历了很多次,并且天天在经历一样。
她们这次开的依旧是单人间,一张床,但是足够大。
上次是只有单人间,这次是关系升级虽然两个人家底厚实都不差钱,但好像也没什么理由多花这笔钱。
季辞踩着湿润的拖鞋出来,彼时学姐正靠在床头,她贴着边缘靠的,里边还有很大一块空地,季辞不动声色地爬上床,留了一寸的距离,挨着学姐坐下来。
“季辞,你帮我修一下指甲吧。”白月璃轻柔地笑了笑,将指甲刀递给这人。
季辞接过来,无心嘟囔道:“你还带了这个?”
“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季辞觉得此刻的学姐更加温柔了,婉约如水,平时的她是收容有度。而且,酒店的冷白灯光打在她身上,尤其是这副刚洗完澡的模样,美艳绝伦,任何一处都像是艺术家精心打磨出来的。
季辞将她纤白的手轻轻搁在自己手上,另一只手拿着指甲刀,左看右看,她迷糊地说道:“学姐,好像不怎么不需要修啊,我怕剪到你的手。”
“是吗?”白月璃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扫了眼季辞的:“我觉得还是长了一些,就修得和你的一样吧。”
“噢好。”既然学姐坚持要剪,那她还是乖乖听她的话啦。
“季辞,你的指甲一直都留这么短吗,还是特意。。。?”白月璃百无聊赖地看着耐心为她服务的女孩,眼底含情,怎么看怎么喜欢,仿佛任何一处都是让她沉迷的点。
被她一说,季辞停下来,连忙看看自己的:“对呀,我一直都这样的。”
不过好像她以前不喜欢剪这么短的,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就反过来了,变成了留长指甲不舒。
“哦。”白月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女孩修得很细致,或许是真的害怕这个没什么杀伤力的指甲剪伤到她。
换手的时候,季辞习惯性地抬了抬头,只见学姐一手恣意地撑着下巴,那张脸美得动人,迷人婉转的桃哞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灼灼视线汇聚一点,她感觉脸颊被烧得发烫。
“学姐,”季辞硬着头皮修完,害羞极了:“你干嘛一直看着我呀。”
白月璃凝视着她,眼眸中迷蒙雾气。
季辞明白她的意思,放下指甲剪,轻轻扣住她的双肩,倾身覆上她的唇。轻而易举地撬开并没有设太多关卡的贝齿,灵巧的小舌滑入口腔中,直到唇瓣被撕磨的红肿,发麻,才恋恋不舍地与之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