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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总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吧,你不能就这么放着我不管不问!”
“呵。”
南清弦被气笑了,原本只是为了拖延着皇室那边,暂时留这人一命,没想到这人还纠缠不休了。
“那你想如何?”
“我没想怎么样。。。。我是说,我还会是教主夫人吧?就是我的安全。。。。你看胳膊,很疼的。”
景钰也没办法,他不想再有莫名其妙被伤害的事情发生。
南清弦瞄了一眼裹着纱布的胳膊,无所谓的点点头:“可以,我会告诉他们,不会有下一次。”
这么好说话?
景钰讨好的笑了笑:“夫君真好,明年我一定替你生个大胖儿子。”
“。。。。。。”
南清弦脸都黑了,神色十分怪异的扫了一眼面前人一马平川的胸脯。
但景钰会错了意,他有些窘迫的挺了挺胸膛:“三个。。。。四个。。。。也可以的。。。吧。。。。”
“郡主美意,恕本座无福消受!”
南清弦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说完一甩衣袖,步伐匆匆走的头也不回,就像是身后有什么妖魔鬼怪追着他一样。
“。。。。。。”景钰愣在原地,烦躁的叹了口气,这人怎么软硬不吃呢。
门外的春花和花铃还在等着他,春花扑了过来,一脸担忧:“小姐,你没事吧?”
景钰摇摇头,朝花铃说:“带我回去吧,我这胳膊得养几天才能好。”
“。。。。好。”花铃应下,心想着郡主果然是娇贵啊,那么浅浅的划伤,还得养几天,看着胳膊包的像断了似的。
景钰跟着人又回到了那个屋子里,眉头紧皱,但心底还是松了口气。
至少他把自己的想法说清楚了,那人也答应不会突然伤害他,这就够了,至于他说的话,那人会不会相信。
也就只能用长久来证明了。
回到屋子里,已经过了传午膳的时间,桌上的饭菜有些微凉,但也还能下咽。
春花正在一边殷勤的替他盛饭夹菜,只是夹到某个菜肴时,愣了愣。
“咦?”
“怎么了?”景钰看过去。
那是一道醋拌黄瓜,很平常的一道小菜。
瓷白盘子下,好像有张信纸一角正漏着。
信?
景钰也没了吃饭的兴致,草草扒拉两口米饭,就小心翼翼的把信纸收到怀里,钻进了床幔中。
春花守在床幔前,警惕的看着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