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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瑶指了指外面,小声说:“好像你现在就能瞧见了。”
景钰呆滞,好家伙,果然是背后不能说人啊!
外面骑着马的张冬,也不知道是瞧见了什么,声线有些窘迫:“姑娘。。。。是我们先占了位置的。。。。”
那女子声线依旧霸道:“你说是你先来的,谁瞧见了?我还说是我们先来的呢!”
“嘿我这暴脾气!”张瑶一撩帘子,直接弯腰拱出去了,掐着腰站在马车上,张嘴就骂:
“瞎了你的眼,这是谁家马车看不出来?这么大个‘张’字瞧不见?我蜀南剑庄可做不出抢路的事情!”
若是换了旁人跟车,张瑶未必能问都不问就开骂,只因为她太了解张冬的性子。
就算是打死他,他都不会做出抢路的事情来,跟她家哥哥一个软德行,从来不仗势欺人。
那边的女子好一会儿没回话。
张博元皱眉,弯腰也出了马车,一手把自家妹妹塞进车里,自己跟那边的人交涉。
“姑娘,我乃蜀南剑庄张博元,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
没说‘诬陷抢路’而是用了‘误会’两字,他摆明了给对方台阶下。
景钰没忍住,轻轻撩开马车帘子看了一眼——
嚯,好大的排场!
三匹白马拉着的浅紫色飘纱大车厢,周围提着花灯的全是姑娘,都穿着一样的粉紫色轻纱罗裙。
难怪张冬说第一句话的时候有点磕巴,这群姑娘是景钰来这里之后,见过穿的最少的姑娘。
比那个偷溜进去伺候南清弦沐浴的小妾穿的都少!
从胳膊到腰肢,都是一层薄纱,腰肢若隐若现,玫红色的裹胸下摆还坠着彩色流苏穗子。
行走间,流苏穗子滴溜溜的晃动着,谁看了不脸红心跳!
张博元的话说完,只见那边轿子里,探出一只纤纤玉手,一张口就是略哑的御姐音,妩媚又透着勾人。
“原来是少庄主的马车,得罪了,都怪少庄主出行这般低调,我们没认出来呢。”
这嗓音。。。。景钰听的咽了咽口水,但话里这语气好像对张博元没有太多敬重啊。
恍惚间,他想起来好像在哪听过,白宸当时跟他说的是——
‘嫂嫂,花涧谷确实全部弟子都是女子,她们精通阵法幻术,擅长。。。。媚术,据说私下里被人发现过与皇城高官有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