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钏满头冷汗,拽了老鸨子躲在楼梯下,窃窃私语。
“怎么回事!教主怎么会来咱这种地方?那个。。。。是公子还是姑娘啊,那人是谁?”
“不知道啊,从没见过。。。。”老鸨子瑟瑟发抖。
“只希望咱们没办错事,要是惹了那人,咱们都死无葬身之地!嘘!快,快上去候着,随时听里头吩咐。”
“。。。。让丫头们烧热水伺候着?”老鸨子也不知道能准备什么。
那样的人物,他们小小仙乐坊即便是捧着金饽饽送去,人家都不屑看一眼,实在想不出怎么伺候了。
于伏龙山周围的百姓们来说,南清弦就是土皇帝一般。
“去吧,唉,听天由命吧。”王钏面如死灰,隐隐觉得自己这命到头了。
虽然他压根儿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楼上厢房里。
寂静,静到景钰心都凉了。
他把身上裹着的破布掀开,目光还能瞧见旁边下山时穿的一套白袍。
估计是他从那个空厢房里出来后,老鸨子让人把他本来穿的衣裳送过来的。
他指尖微动,想去拿白袍。
“咻——”又是一颗瓜子!
就这么直直的打在他手背上,顷刻间,手背就红了一片。
景钰疼的眼泪思思,连忙缩回手,甚至扯过一边的被子包在自己身上,只露个头。
南清弦就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坐的端端正正,目光沉沉的盯着床铺里的人,薄唇抿成一条线。
景钰心想,就这么等着被人制裁也不行,他得主动推脱责任啊,这人看样子像杀了他似的。
“咳,我。。。。”
南清弦面色不为所动,脑子里已经闪过无数次惩罚这人的想法。
比如他教中兵器库里,上万把蒙尘利剑,似乎需要人擦洗了。
再比如,半年前在山里捉的一只老虎,似乎近日缺人喂养。
景钰只觉得那人的目光越来越渗人,又往床里面缩了缩,底气不怎么足的喊着:“不关我的事,都是姜肆让我这么。。。。”
“哦?”
南清弦抬手扶额,修长指节缓缓点在眉尾,阴鸷到令人不敢直视。
“他带你下山,他带你来青楼,他让你在青楼里演花魁,等着被人喊价卖身?”
“。。。。。。”景钰哑巴。
“你可还记得,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
“。。。。。。”景钰再次哑巴。
“即便是做戏并无真情谊,我南清弦也不要这种放荡轻浮的。。。。女人。”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