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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人家高不高兴,你。。。。哎——”
景钰上马车的脚步一个踉跄,正巧扑到刚要进马车的南清弦腿上,下巴也磕在人小腿骨处,一阵酸疼。
“。。。。南哥,抱歉,抱歉,我没看见。”
也顾不上跟姜肆说话了,踩着繁琐的裙子想站起来,尝试几回又倒在车夫身边。
南清弦坐进马车里,转回身弯腰搂着景钰的胳膊,十分自然的把人往怀里一拽,安稳的扶进马车里坐好。
这才回头看姜肆,语气嫌弃:“你也进来。”
“啊,我能进马车了?师哥终于疼爱我一回!”姜肆瞬间高兴起来,把手里的缰绳丢开,弯腰进了马车。
“。。。。。骑马走在大街上,实在有失伏龙教的体面。”南清弦等人进来了,才把后半句说完。
好歹姜肆是右护法,在外面得给他留点面子。
姜肆:“。。。。。。”
景钰磕的眼泪丝丝,揉着下巴看南清弦,吸着气问:“南哥,我是不是破相了?”
南清弦把他的手按下来,打量着下巴,自己上手用指尖揉了揉,才说:“没事,一会儿就不疼了。”
“哦。”景钰有些羞愧,都有轻功了,上个马车还能被裙子绊倒,都是姜肆的错,一直跟他说话,都听的分心了。
他转头看姜肆:“你自己穿衣裳,老惦记别人喜不喜欢干什么?真正想跟你交朋友的人,不会在意你穿什么衣裳啊。”
姜肆原本心情还不错,被这句话说的有些苦恼,苦兮兮的回答:“哎呦,嫂嫂,你不知道,那个小兄弟难说话的很,我从来没见过那么难说话的人。”
南清弦还在对刚才姜肆害景钰摔倒的事情不悦,这会儿挑眉冷声训斥:“难说话就不要与他说话,谁教你的靠穿衣裳讨好旁人?”
姜肆被吓的缩了缩脖子,求救的看了景钰一眼,才小声回话:“师哥,你不知道,我是给人赔不是呢。”
之前赶来烈阳城的时候,不分昼夜的骑马赶路,每天都是风尘仆仆的,头上脸上全是灰土草渣。
都是习武之人,原本就内里燥热,那时候天气也不怎么凉,骑在马上都是黏糊糊的热汗。
有个下午路过一处林中小溪,溪水清澈,明楼和伏龙教的弟子们就说要去小溪流里洗漱一番。
这种热闹的动静,自然少不了姜肆,领头带着弟子们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