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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刚才离开的那人,轻而易举就得了第一次,第二次,云河山庄那一夜,有没有亲吻记不清了,不算数。
而飞身回到山坡上的夜铭,在清晨的天色里,目送马车远走,回想起刚才的最后一吻,心里竟然有些甜。
“有了保证就好,我没开玩笑,你要是再跟别人上床,我真的会杀了那人,不管那人是谁。”
“等我安排好了一切,皇城嘛,我也去耍耍。”
夜铭转身带着等了半天的明楼弟子们,逐渐走远。
此时嘴角带笑的他不会想到,下次见面的时候,那人已然违背了诺言,还被他撞了个正着!
——
一觉睡到了下午,景钰终于悠悠转醒。
这一觉睡的酣畅淋漓,太解乏了,武林大会的事情落停,算是让他的心里安宁不少。
是时候该搞搞商业,赚些银子了!
“玉翠,玉翠!”
喊了两声,门外没人应他,景钰只好作罢,又钻回被窝里伸了个懒腰。
直到指尖伸到枕头下,触及到信纸一样的东西,他才猛地反应过来,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
枕头下的信纸,皱皱巴巴的,似乎之前被塞进筒子里过,应当是黎梵已经看过一遍了。
信纸上,小半部分是说天极宫的事情:
‘。。。。我儿笼络江湖势力有功,待回皇城,父王自有奖赏,南清弦那人可为之一用,你务必小心拉拢,为你自己铺路是最紧要的,父王给你争得一年的时限,一年后,皇帝势必召回,还望我儿早做准备。’
景钰捏着信纸思索了一会儿,啧啧出声:“飞鸽传书确实快啊,来回几天的功夫,消息就传到皇城里去了。”
这当爹的可真不错,一句都没问问他在这里过的怎么样,句句不离命令和权势。
这样也好,他也无需替原主顾念什么血缘亲情了。
眼下看来,平山王只以为是他按照出嫁前的计划,哄骗着南清弦替他笼络江湖势力,并没有其他疑心。
信纸旁边,还有一个小瓷瓶,里面有一颗黑乎乎的药丸,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不过,跟他一起嫁进伏龙教的春花,曾经提起过他们都是中了毒来的,这一小瓶,应该就是短期抑制的解药吧。
“嘶,这解药只有一颗,难道那边已经知道春花死了?”
景钰一边穿衣裳,一边思索着这个问题,最后视线落在昏黄色的油信纸上时,才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