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听我说,别!”
他强行把人推开,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
总之,原本一个吻而已,发展成这样是两人都没想到的。
南清弦叹了口气,没起身,而是轻缓的吻上眼前人的唇,耳鬓厮磨间,多了些安抚意味。
另一只手,缓缓拽起散落在桌面的裙衫上摆,掖进怀里,算是替人把衣裳拢好了。
景钰被亲的脑子有些迷糊,却还在说:“嗯,只亲亲。。。。别的。。。。不可以。”
“。。。。。。”南清弦没应声,不管怎么样,他都不想起身。
哪怕就这么抱着,滋味儿也挺好。
景钰察觉到了一丝异样,视线只能盯着屋顶的房梁,声线低哑的勾人。
“南哥,我得给你做个很结实的,里面穿的裤子。”
“。。。。。嗯?”
“那什么,就是我腿挺疼。”
听完这话,南清弦笑的没有往日那么正经,他意味深长的挪了挪膝盖。
“你也一样。”这话他说的很愉悦,过后又补充:“景钰,你对我有感觉,你不能不承认。”
景钰一听见这句话,就像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
他一把推开身上的人,连滚带爬的抱着屋里一根柱子,躲在柱子后面只探出个头。
“我只是没有做过这些事,说不定。。。。我跟谁都可以!”
“。。。。。。”
南清弦整理衣襟,也谈不上生气,只慢条斯理的问:“你跟张博元可以?跟阿肆可以?”
景钰仰头幻想了一下,如果刚刚压在他身上的是姜肆或张博元——
“哦不!不可以!”
那多少有点太膈应。
这个反应显然让问话的人很满意,南清弦线条明朗的腹肌上,几个指甲掐出来的印子,被他的黑袍遮了起来。
是谁掐的自然不必多说,总不会是他自己掐的。
景钰也瞧见了那几个指甲印,有些心虚的把抱着柱子的指尖藏进袖子里。
南清弦整理好了衣衫,指尖按着桌面停留了一会儿,等着那股燥热退下去,才走到柱子边蹲下身子看人。
“刚才,你什么感觉?”
比如,会不会厌恶,又或是跟他一样想沉沦下去,他很想知道对方的感受。
景钰没想到这个傍晚时他在马车里问过的问题,会被人问回来,垂了垂眸子。
“没有对比,我怎么知道,等我找别的人试试再说——”
话音未落,他下巴就被人的指尖掐着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