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梁满满脑子都是:这丫就是在调戏她,他故意的!
她知道喻即安只是在描述他真实的感受和想法,可这种调戏人的话从个一贯正经的人嘴里说出来,那感觉要比别人说刺激好几倍。
梁满觉得被撩拨得不行,血槽都快空了。
偏他这会儿声音格外好听,磁性到仿佛里面填充了细小颗粒,有点沙沙的感觉,又仿佛是在喉咙里塞了个音响,她趴在他身上,能感觉到他胸腔都在震动,跟她说话时眉眼柔和带光,整个人都性感得要命,也温柔得要命。
梁满一时有点懵,浑身都在发颤,耳朵一阵阵的痒,直直痒到心底去。
她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么人这么会撩拨人。
“……喻即安,你、你是不是……你在哪儿学的这些?”
“我没有。”
喻即安抿着唇反驳她,顺便托了一把她的大腿。
梁满会意,改成手脚并用缠在他身上,“真的没有?那怎么你今天嘴巴这么甜?”
他想了想,应道:“……心里话都甜。”
哎呀,讲得很有道理,梁满笑出声来,低头红着脸亲亲他的鼻尖。
喻即安哼了声,舌尖在她脸上轻轻扫过,小心翼翼地啄了两下。
梁满没有从他的动作里感觉出多少欲望,觉得不太对劲,于是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他毫不躲闪地迎向她的目光,眼神亮亮的,充满了爱意。
梁满忽然笑了:“你怎么这么像大福啊?”
像小狗得到了很喜欢的玩具,舍不得玩,只是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地将它圈占进自己的地盘,留下自己的气味。
喻即安看着她,笑着问:“我是狗的话,你是什么?”
梁满一愣,脸孔迅速烧起来,嘴角翕了翕,嘴边的话说不出口。
喻即安亲她,箍着她细软的腰肢,鼻尖缠绕着属于她的香味,没一会儿,就将人抛到了床上。
梁满落进床铺的那一刻,他忽然间心急起来,连眼神都变得急不可耐。
室内的气温节节攀升。
梁满勾着他的脖子,让他帮自己解睡衣的扣子。
哪怕之前碍于梁满的生理期没有做完全套,但也确实有过肌肤之亲,此刻是一个有心勾引,另一个满腔爱意无处安放,天雷瞬间勾地火,引起一片烈火燎原。
到最后喻即安的睡衣都还挂在身上,就迫不及待地与她合二为一。
喻即安的第一次不太顺利,当他感觉不妙时,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有另外的什么先出去了。
他一愣,瞬间大囧,热血霎时间直冲头脸,整个人在震惊和尴尬之间来回切换。
梁满实在没忍住,抱着他脖子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喻即安愈发窘迫,最后叹了口气,卸掉全身力气,毛茸茸的脑袋垂落她肩头,一下就扎进她怀里。
“……阿满,我是不是很没用?”
他沮丧极了,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做饭做不好,不会哄你高兴,连这件事也做不好,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梁满觉得这人都快哭了,忙摸了摸他光裸的脊背,温声哄道:“当然不是,我特别喜欢你。”
她劝他先冷静:“你是医生,哪怕不是男科的,也应该知道一点吧?男人的第一次,总是……你这样很正常啦,下次就好了。”
“真的么?”
他拱在她怀里,声音还是闷闷的,“那我再试试。”
梁满一噎,觉得自己被他套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