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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求你帮我。”
“我帮不了你呀,姐姐。”
姜馥轻轻地笑起来,以绝对上位者的姿态。
久违的皇室威仪压迫在程珏身上,她一时有些喘不上气。
见姜馥不从,那黑衣男子眼里愠怒,直接大步上前,扭住姜馥的手腕,把那把短刃架在她的脖子上。
明晃晃的刀光,泛着寒意。
只要她不答应,这把刀随时都可以送她上路。
程珏也抬起头来,嚣张地看着她,眼里是势在必得。
合着是在跟她演戏呢,真是搞不清楚状况呢。
姜馥淡淡地看着她,甚至主动往前走了几步,任由那把短刃更加逼近她的脖子,垂在身侧的那只手里不知何时多出根银针来。
她捏着那根银针,利落反握住男子的手腕。
一切来得太快,黑衣男子吃痛,手臂软绵绵地垂下来,短刃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三三两两围坐在地的犯人都齐齐躲向墙角,生怕下一刻有什么刀子落在他们的头上,眼神里都有些惧意。
“怎么不长记性呢?”
姜馥拿出一块帕子,擦了擦针上带着的鲜血,又把它好好地收起来。
随后蹲下身来,抬起程珏的下巴,捏紧。
程珏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却又挣扎不开,只能被迫地抬头仰视着她。
“告诉我,李砚身边,或者说是小时候,可曾出现过别的人?”心里盘算很久,姜馥还是打算把疑问托出。
程珏以为她是失宠了,笑起来,血迹映衬在她的嘴唇上,显得有些狰狞:“阿砚心里呀,确实有个人,还是心尖尖上最珍视的人,我自诩也比不上她。”
潜台词是姜馥之所以受宠,也只不过是李砚心尖人的一个替代品而已。
她笑着,期待见到姜馥受伤的表情。
不过姜馥只是把捏住她下巴的手移开,颇是嫌弃地拿着帕子擦了一擦,随后把帕子扔在她的脸上,缓缓地站起身来。
这样的羞辱,对一个名门贵女来说,有些难堪。
黑衣男子用着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捏起那把短刃。
“我不介意把你另一只手也弄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