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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本正经地学话:“母亲当时看了信后气得手都在抖,骂了一句‘混账’。”
谢荷下意识看向周寅,只见她脸色变得更白,立刻打断谢苗:“好了好了,不用学这个。”她觉得谢苗实在有些搞笑的蠢,连“混账”这两个字都原汁原味学来,大概上辈子是被贬下凡的天蓬元帅。
谢荇道:“那应当是大哥哥留的信实在气人。”
谢苗却有不同见地:“大姐姐怎么知道那是大哥哥留的信?万一是绑匪绑了大哥哥留下的信呢?”
三人齐齐吃惊地看谢苗一眼,对她的思维方式感到不可思议。
作者有话说:
周虎:我怎么不知道我用绑匪口吻写的信?
第66章
谢荷睨谢苗一眼:“哪个有这样大本事的绑匪还来咱们家绑人?不去绑个更值钱的?”也是敢说。
偏偏谢苗真被说服,很叹服地点头:“也是,我家没钱。”她人小鬼大,故意想逗乐大家,语气抑扬顿挫。
谢荇听得哭笑不得,兄长不知所踪的忐忑一下子淡去不少。但因是长姐,她仍要忧心家中,是以脸上尚带忧色。她一直没听见周寅说话,不由看向她。
只见她一双明眸中满是惊惶,惹人怜爱。
谢荇瞧瞧握住她手拍拍,以表安慰。
周寅苍白着脸抬头,感激地看她一眼,惊惶少了一些。
四人在周寅房中说了会儿话,谢夫人那里便来信了,要四人一起到正堂去。来传话的婆子神色沉重,看来情况不大好。
谢荷还在追查事情真相,拦着婆子问:“大哥哥是自己走的?还是被人绑走的?”
婆子一惊,忙看门外,确定没叫其他人听见才稍稍松口气,压低声音道:“女郎是从何处知道此事的?这事并不光彩,您千万不要往外说。”
“怎么还不光彩?”谢荷感到有些奇怪。她以为兄长是遇事不顺才离家出走散散心,怎么有人不至于到不光彩的地步。
“哎!我不好说,总之女郎们还是先到夫人那去吧。”婆子语言含糊,遮遮掩掩。
周寅看样子一直有话要问,这会儿终于捡着空档,和和气气地开口:“舅母身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