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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天庭里能用的战神一个没有,白欢在西方出差还没回来,你又这个德性,雪降又不能上,还有谁?!”
雪降嫌天帝吵,皱起眉,“我怎么不能上?”
虽然魔君用了他一半的心魔做躯体,也就是说魔君现在跟他是同出一脉,他打他会难一点,但也不是不能打。
天帝头都是疼的,“你是能打,但非要让你上去打个头破血流的吗?万一有心人再挑起仙魔两界的恩仇,到时候该怎么办?”
雪降完全不理解天帝纠结的点,“魔君本就是我魔界的人,他惹出来的祸端,理应由我解决。”
天帝叹了口气,“哪有这么简单啊,如果有魔君的旧部出来散播,是因为你血脉不纯,不是真正的魔尊,魔君才会重新降世,到时候你该怎么收拢民心?”
雪降冷嗤了一声,“那就全杀了。”
天帝头更疼了,“不要滥杀无辜!”
言寒卿心疼老婆,捂住雪降的耳朵,对天帝道:“你能不能别喊了,小心一会儿报应就来。”
天帝简直一眼也不想看见言寒卿,“你个倒插门!以后你是不是就是魔界的人了?”
言寒卿一脸当然,“我老婆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天帝本来还想问问雪降,为什么能让魔君跑了,现在不用问也知道了,指了指言寒卿,“行,你骄傲,就你有老婆,你拿全三界开玩笑。”
三界如今刚进入和平,正是脆弱的时候,突然蹦出来一个前魔君,一个处理的不好,后果可想而知。
言寒卿抱着雪降的腰,靠在了雪降怀里,低声,“三界的安危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要我老婆,这一次我再也不放开了。”
天帝无话可说,转过身继续想办法,忽然,他想到一个人,“妖王呢?”
这句话一出来,天帝有种恍然回神的感觉,重复了一遍,“是啊,妖王呢?上次我儿子结婚都没看见他,他上哪儿去了?”
言寒卿跟雪降脸色都有点微妙,竟然同时掩饰性地拿起白玉盏,喝了口茶。
天帝还在为现在才想起很久没见妖王这件事而感叹,嘶了声,“我不想不知道,一想才发现,我真的好几年没见到他了,听说他连他的妖界都不怎么关了?他是要搞事情吗?”
天帝顿时很严肃,“赶快联系他,没准他已经跟魔君勾结在一起了!”
雪降跟言寒卿都没有应他。
言寒卿附在雪降耳边,含着笑小声道:“想不到他的报应真的来的这么快。”
雪降本来也想笑,但突然想起,为什么言寒卿也知道这件事,立时看向言寒卿,言寒卿回以温笑。
雪降想起前几年不解释,任由妖王跟他炒绯闻,想要暗地里观察言寒卿有没有吃醋的事,脸黑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