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发现他也不想打出这五个字。
犹豫了下,他打出“删了吧”,发过去。
又拿出岑肆的手机,回了条OK。
岑肆不爽地看着:“真的要删吗。”
“先删吧,截个图再加回来。”
好友是江识野这边单删的。岑肆的聊天框里变成了“对方开启好友验证”的狰狞感叹号,他截了个图,发给了岑放和岑扬。
岑扬发了个抱抱的表情,岑放发了几个大拇指,他气得差点儿没把手机砸飞。
岑放还说:【其实小野依然可以住你家,你不介意吧,我们也不会找他麻烦。】
岑肆根本不想搭理他。
他给岑扬发了条消息:
【4:你们今天不要来家里找我了,我要自己哭一会】
【Y:小野还在你身边吧】
“……”两人面面相觑。
【Y:今明两天你们再好好待着吧,明天让小野送你】
“……”
岑扬心如明镜,岑肆也就不管了。
他们又把微信好友加了回来。
但不敢再发消息了。
岑肆说以后还是直接用短信交流,一样的效果,江识野说行。
这张截图接下来又发到了体育总局的几个高层那里,他们当然不像岑扬那么通透,但他们也不太信。
翟教练说明晚他亲自来接岑肆,岑肆和江识野又对视一眼。
岑肆说:
“我们这个分手本来就不难看,到时候你还是送我一路,我们在车上再表演一次。”
“……不是你教练要接你吗。”
“我教练是这会儿又后悔了,有点心疼我又有点愧疚。我不可能真让他接吧,出于礼貌还是我去接他吧。我让杨叔送我,他坐副驾就行。”岑肆揉着江识野的耳后,“到时候你就在我旁边。”
分别是第二天晚上的事,接下来的十几个小时他们连觉都舍不得睡。
不停地亲不停地抱。
岑肆问想不想出去走走,江识野也不愿。
只想一直躺在他怀里,想让每分每秒都是肌肤的印记。
那晚他们没睡觉,不停地相拥亲吻,恨不得要吻三百多次才能弥补接下来空白的三百多天。累了就讲小时候的事,江识野这才知道岑肆的妈妈是陈醉,岑肆这才知道江识野是他常玩音游的Top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