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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体媒报道的原话,江识野皱眉看着,揣摩岑肆是真打得艰难还是保存体力。
“野哥。”
这人输也是只输一两分,赢也是只赢一两分,无论是排名前三十的还是首次参赛的,都这么激烈……
“野哥?”
“嗯?”江识野终于抬头。
“你看啥呢都看愣神了。”是陆鸬,赖秋园挖到的宝藏rapper,“我俩再顺一会儿如何?”
江识野是赖秋园团队里最后一个唱的,他前面正是陆鸬,两人会用一段小合唱进行串场交接。
江识野把手机揣回兜:“好。”
“你紧张吗。”陆鸬问,“我一想到秋姐把本来是她唱歌的时间都分给了我们,明摆着给我们机会,我就很怕辜负。”
“我也有点儿。”
陆鸬笑:“我怎么看不出来?你每次都稳得一批,我感觉你只是为岑肆紧张。”
江识野也笑了。
“你待会儿别去找岑肆啊,我们还要调试设备,我还总感觉我耳返有些问题……”
“不会的。”江识野说,既然他和岑肆已经约好,他就会听话地只专注自己,“时间错不开,我去不了的。”
下午,音乐节开始。
草坪的气氛已然嗨炸,激昂的乐曲、轰隆的鼓点、听众的欢呼……一波又一波的声浪,震得耳膜都疼。
江识野他们在房车里化妆、换造型,偶尔又去舞台边看看情况,和工作人员对流程……
明明已准备十足,却在越临近登场时越觉得什么都还没弄好。
只有音乐歌声,一如往常地叫嚣。
突然。
断电似的,外面的背景音乐停了。
只剩观众更聒噪嘈杂的议论。
“咋回事儿?”房车里的人面面相觑。
问清情况的赖秋园走进来,“好像是音箱出了问题,skyer的演奏暂停了,可能得等等。”
“要停多久啊。”
“不好说,听工作人员说至少二十分钟。”赖秋园说着立马望向紧握着手机的江识野:“二十分钟很快,你别乱跑哈。”
江识野又眯眼笑笑。
他挺诧异的,怎么好像人人都觉得他想去找岑肆。
做伴侣能做到这份儿上,也是没谁。
“不会的。”他扬了扬手机,“我看直播。”
官方网站有直播链接。
很卡,他这里还处于9-9的焦灼比分,岑肆动作都是掉帧的,新闻却已经推送到他进16强、即将开始新一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