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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只能吼得最大声,肌肉绷起,锋利的荆棘。
雨水把他淋得湿透,白色坎肩变得透明,非常透明,像蝉翼,像雾气,撕开就是他直白的一层薄薄的男性肌理,肤色亮眼,湿润又性感,在换气呼吸间打着伴奏的韵律。
【卧槽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流鼻血了】
【江识野人间男菩萨!!!!!】
【太帅了太帅了,这嗓子这颜值这身材我跪了】
【邦尼斯的雨怎么这么双标,江识野简直雨中之神】
Chorus后面的Bridge,节奏是最难把控的,但每一拍对应到击剑的动作上,便流畅得像一首十四行诗。
21岁唱歌时江识野还会盯着岑肆看,如今的他脑海里都能具体描摹那矫健的白色身影。
他最完美的节拍器。
雨势渐渐变小,江识野游刃有余挥洒自如地歌唱着,每一句尾音的轻喘更让舞台下镜头外的人集体咆哮,那么不事雕琢的唱腔和锋利高傲的台风,岑肆听着看着,眼眶竟渐渐发热。
当年拿到世锦赛冠军他好像都没此刻那么激动,哦不,那时是激动,现在是震撼。
纯粹被优秀音乐打动灵魂的震撼。
尤其是演唱者而是他的爱人。
雨变小了。
夕阳降临,金色的霞光,刚好打在江识野半边身体。那一刻他就像YoloHi朝拜的神明雕像,耀眼夺目,带来近乎完美的感官体验。
他双手抱着麦,唱着最后的Ending部分,这段有些抒情,在耳膜荡起一圈圈涟漪。
岑肆突然想起无数夜晚,他让江识野给自己唱歌,江识野喜欢埋进他胸膛,喜欢耳朵凑到心脏的位置。
昨天,他让江识野摸着自己的心跳,江识野也唱了一遍《OurSong》。
纯纯的清唱。
“我发现不止看你击剑,你的心跳也挺适合给我打节拍的。”江识野说,“我是说,健康的你。”
音乐节后面的天空,渐渐显现出一轮彩虹。
岑肆心想,他真喜欢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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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结束后,赖秋园喜气洋洋地把大家召集在一起,脸上一副中彩票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