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就闭了嘴。开始给自己洗澡。
他拾掇起自己那就迅速许多,没过多久,便灭了油灯,上炕。
刚要挨过去,陈小幺伸过来一只手。
那只手软绵绵的在被子里钻了一阵,最后停下,正停在梁川下腹前头。
“……”
陈小幺吸了吸鼻子,侧过脸,给梁川说:“这么远。”
“……”
梁川闷声应了句,就着他手指头比的距离,在他身侧睡下。
其实陈小幺手也没多大。大拇指跟食指张开到最大,也不过几寸。
梁川还能说啥。
那病好了以后,这些天,他在陈小幺这,就都是这个待遇。
陈小幺防他跟防洪水猛兽似的。
挨倒是能挨着睡,但还要隔着个一点点远。
太近了不行。远了更不行。
不过好歹还是有些进步,像是昨天是两根手指头那么宽,今天就成了一根。
是以就算隔着这么点儿距离,也能嗅到少年身上的香味儿。
里头还是混杂着他的气味。
那气味儿闻着教人沉迷,梁川睁着眼睛嗅了几口,但啥也没做。只慢慢的等陈小幺睡熟了,一胳膊又把人搂进了怀里。
这才闭眼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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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梁大伯:出啥事儿了?(忧心忡忡)
川:真没啥大事儿。(就是给您二老造孙子造的快x尽x亡了罢了。)
第41章
陈小幺这回又发了病的事儿,两村倒是都没人嚼舌头。
像是压根儿没啥人晓得似的。
但细琢磨一下,也不意外。
因为出事儿的那天,除了自家人,也就一个江湛了,再没其他人瞧见。
刘美花原本对这人是有些成见的,最先是觉得他嬉皮笑脸没个正经样儿,后来他挨了继子一顿打,又被他板着张脸上门寻人的样子给吓了一跳,生怕他不依不饶寻麻烦。
如今看来,是多少有些错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