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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刻意地停顿一下,伸出手去轻轻替傅昭捋了捋耳边的碎发,眸光清亮,
“还特意送了订婚礼物给我,安抚我,我怎么会紧张呢?”
于是,那个不是道歉礼物,也不是离别礼物的脉搏抱枕,被时楠安上了“订婚礼物”这个名头。
傅昭败下阵来,脸颊开始发烫,“这不是……”
“谁说不是?”
没等傅昭回答,时楠就打断了她的否定,指尖从傅昭发丝上滑落了下来,停在耳根处,捏了捏傅昭的耳朵,恶狠狠地开口,“只要订过婚,这就是订婚礼物。”
“这你没办法否认。”
这句话的意思是,不管退不退婚,都应该送订婚礼物给对方。
傅昭明白了,坦坦荡荡地伸出手,“那我的呢?”
“我都送了你两个礼物了,你好像一个都没给我。”她指的是手表和脉搏抱枕。
“谁说我没给你?”
时楠扬着眉梢,“那些陶艺品,可是我亲手制作的,不算吗?”
“不算。”傅昭面不改色心不跳,“又不是只给我一个人,你明明还给了母亲,江问青、叶尔和孔微言,哪有还会给其他这么多人一起分的订婚礼物。”
“笨蛋~~”
时楠松开了傅昭被捏红的耳朵,眼睫动了动,语气缱绻,“我这是为了讨好其他人。”
这本来应该是在开玩笑。
这肯定是在开玩笑。
但傅昭总觉得时楠开起玩笑来特别认真,她别别扭扭地接了一句,“订婚礼物,只需要讨好我就够了,不需要讨好其他人。”
可她说完又后悔了,马上转移了话题,“好了,闭幕式快开始了,我们该下去了。”
她转过身,手腕却倏地被攥住。
“啪”地一下,还发出了掌心和腕心相碰的响声。
熟悉的位置,熟悉的触感和体温。
伴着天台温热的风,和她逐渐加速的心跳,时楠在她身后轻轻开口,
“那我现在开始讨好你,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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