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写都写了,大话也放出去了,要真不行,等上了大学脸皮厚些,总能行的。
脑袋里不知道想到什么东西,嘴角老往上翘,脸上悄然攀升,下笔也越来越慢。
最后索性搁了笔埋头往桌上一趴。
剩下一截细瘦的后颈在外面,白皙的皮肤被紧张又期待的绯红染了遍。
在试卷偶尔被翻动的沙拉声中,他额头压着手臂,在思绪中慢慢模糊了意识。
再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
没了门口站立入定的老师,没了前排抓耳挠腮的同学,更没了头顶吱呀乱转的风扇。
只有窗外依旧灿烂的阳光,和屋角一台空调兢兢业业朝屋里吹着冷气。
嘴角扬起的弧度都还没有完全消失,他盯了许久天花板,觉得自己可能没睡醒。
头昏脑涨从床上坐起来、掀被子下床、因站立不稳在床前狠摔了一跤
直到他无意间靠近了墙角那只无比眼熟的挂钟。
十分钟。
他在挂钟前一动不动至少十分钟。
足够反复确认不是做梦的十分钟。
太阳穴突突跳动。
越清醒,眼前画面就越渗人。
静谧的房间,随着秒针嗒嗒转动的声音,宁初觉得后背发凉。
他喉结滚动艰难咽下一口唾沫,扭头就往外跑。
结果迈腿就梅开二度地又摔了一跤,一双腿像是才安上去,差点没把他折腾散架。
还好房间铺了厚厚一层地毯,没让他伤上加伤。
扶着墙一路跌跌撞撞来到客厅,他想是个来自异世界的误闯入者,周遭的一切都让他无比陌生。
奔向门口捣鼓半天,却发现门被锁死了。
不仅如此,包括阳台,厨房,主卧,客卧,但凡他能靠近的窗户统统都被锁死了。
还剩下一间房间,他连门都打不开。
没事小宁,他拍拍胸口安慰自己。
淡定,冷静。
既然凭自己的力量出不去,那就只能想办法跟外面联系了。
把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一遍,没找到手机,但在抽屉里翻出了一台笔记本,并且万幸登录不需要密码。
只是准备登录社交软件时又迎来一个新的难题他不记得自己的账号和密码了。
奇怪,他记性一向很好,尤其记忆数字类最擅长,没道理会突然连账号密码都想不起来。
费解地敲敲脑袋,凭着直觉和肌肉记忆输入一串字母数字,敲下回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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