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殿卿:“你说过,因为我下车后一直看着你,走到你面前,对你伸出手。”
林望舒低声道:“对,你喝醉了,你走到我面前,就那么看着我,你的眼睛就像最美的酒,让人沉醉,你还对我伸出手,那一刻我情不自禁,就想投到你的怀中。”
林望舒动了动身子,闷声问:“陆殿卿,以前你是不是喜欢我?“
林望舒:“那我以前为什么没有嫁给你?”
陆殿卿抬头,透过窗户,怔怔地看着远处:“可能我不够好,也可能我们没有缘分。”
林望舒也就闭上了眼睛:“当时我如果嫁给你,现在是不是过得很幸福?”
之后,两个人都没再说话了,房间很安静,偶尔一阵山风吹来,带来一阵甜香,似果香,又仿佛山涧泉水的清香。
林望舒一直没有动,陆殿卿以为她已经睡着了,他的手揽着她的腰,低头想着心事。
可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长长地叹了一声,之后道:“当年我如果嫁给你,我们现在应该在做什么?会不会你带着别的女人来庐山玩?或者我陪着别的男人来庐山玩?”
林望舒继续畅想这个问题:“我现在给雷正德戴了一顶绿帽子,那我嫁给你,会不会给你戴绿帽子……不过我觉得我之所以给他戴绿帽子,是因为他先那么对我,他不活该吗?”
“我嫁给你的话,你对我忠心耿耿,我对你自然没有二心,你说是不是?”
她还想继续琢磨,和自己梦想中的事情较真,谁知道这时候陆殿卿却一个有力的翻身,将她压在
陆殿卿眉头紧锁,就那么盯着她。
林望舒:“你干嘛……”
陆殿卿低头,毫不犹豫地倾身咬她的唇。
林望舒被咬得疼了,眼泪差点掉下来,委屈死了:“陆殿卿你是狗吗?”
陆殿卿淡淡地道:“我就想当狗,怎么了?”
林望舒不可思议:“这怕不是有病!”
陆殿卿面无表情:“既然当了狗,当我就要当个尽兴。”
林望舒无言以对:“你!”
他确实很不要脸,仿佛有病,而接下来,他甚至开始毫无羞耻地做了一些毫无羞耻的事情。
林望舒就算结婚多年,也没这样过。
她有些接受不了,哭着伸胳膊去推他脑袋:“陆殿卿,你真不要脸,你放开,求求你放开,不能这样!”
陆殿卿也不管,就那么小口地含着,咬着。
门外虽然没动静,但是林望舒知道,保镖岳青一直在无声地走动。
也许人家什么都听到了。
林望舒羞耻地咬着唇,含着泪说:“外面肯定听到了。”
陆殿卿终于抬起头,眸光晦暗,唇上潋滟,他盯着她含泪的眼睛:“没什么,他守口如瓶。”
岳青是受过专业训练经验丰富的保镖,是他三叔知道他差点出事后特意为他安排的。
林望舒羞恼至极,便用牙齿咬他肩膀:“你以为我是怕他说出去吗?”
光是让人听到动静,就很羞耻了。
她以前哪里知道,那个一脸正人君子的陆殿卿这么不要脸?
她越想越觉得,那天晚上自己失算了,为什么以为自己可以算计他,分明是自己被他算计!
陆殿卿撑着胳膊在她上方,深邃的眸子就那么盯着她看,她脸上泛着红晕,仿佛白瓷镀上一层动人的釉光,这是他为她染上的光彩。
这让他越发沉迷,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会忍不住想一口将她吞下,想继续挖掘,探索。
他甚至觉得自己前面三十多年白活了。
他就这么盯着她道:“我发现不回去挺好的。”
林望舒:“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