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怪你之前不愿随我一同南下。”
萧白舒道:“是因为想留在山庄跟着兄长吧。”
楚欲突然心里明朗。
也只有陈毅才能拿捏林桢,白云山庄待林桢给了足够的自由,不愿随行也可以任意。
现在居然能拿双亲的下落来左右,让林桢留在萧白舒身边,这目的一定是最为重要的。
习武之人,求的不过是就是功力大成,威震江湖。
这一点,武林盟主已经走到了顶端,还想要的,当然就是几十年如一日,将武功和身体都留在最佳的状态,把这位置坐上百年。
最终要靠的还是那副药方。
这么久有了下落,让他一刻不离的跟着萧白舒都心甘情愿了。
萧白舒看他默认下来,接着道:“兄长待手下这么好,难怪你们都忠心耿耿。”
“庄主。”
楚欲站起身来,与他平视:“你不能放一个自己都不信任的人在身边,你知道我会护你安危,就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如果你再说的话。。。。。。”
他脸色认真,目光一垂,自然地落在萧白舒莹润的肩头,有些为难:“我会以为,庄主是在吃味了。”
萧白舒哪里听过这种话,想叱一句“荒唐”,可林桢说得又很是慎重,微愣过后一时不知道如何反应。
楚欲把扔在一旁的柔软绸衣捡起来,双手一抖,重新披在萧白舒的身上。
湿漉漉的衣裳贴上来,萧白舒冷的激灵了一下。
等他想要挥开的时候,后背上突然轻盈干爽起来。
“怎么回事?”他向后看了一眼。
楚欲没有回话,将他衣袖扯起来,他就自己穿好了系上衣带。
乌黑长发被楚欲从衣领里都抽出来,手心里的触感错觉间,好似比那上好的绸缎亵衣还要光滑柔顺。
楚欲满意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好了。”
萧白舒这才发现,只是几句话的时间,已经浑身干爽清透,竟然一点潮气都没有了,湿透的衣裳也在林桢转手间就轻薄起来。
他侧目望了一眼立在地上的铜镜,先前的狼狈尽褪,他又是那个礼仪周全,装束一丝不苟的白云庄主。
“你的内力很好。”萧白舒道。
楚欲却看着他低声说:“小时候,我的父亲也常给母亲梳发。”
萧白舒知道白云山庄的暗卫,均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想必是勾起来林桢的伤心事,于是换言道,“所以你才学了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