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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做这些事?那你怎么连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都不知晓?”裴越发狠地咬了口楚小容娇嫩的颈侧,一双瑞凤眼里满是要活剥了楚小容的冷意。
楚小容看着裴越眼里的冷意,心里又委屈又难受,他半支起身哭着扑到裴越的怀里,双手紧紧搂着裴越劲瘦的腰肢,将脸埋在裴越的怀里,软糯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传来:“裴越,我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她们,我只喜欢你,都是她们强迫我。”
他将身体缩到裴越怀里,哭得更狠了:“我如果不听她们的,她们就会杀了我。”
他抬起哭得一塌糊涂的小脸,小狐狸眼里满是委屈:“我也不想要这个孩子,是楚六不让我打掉。”
他见裴越眼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是淡淡地看着他,心里愈加难受和害怕了,他扬起头讨好地亲吻裴越的唇角,抽泣着说:“裴越,三年前都是我的错,你把我也流放到百越好了,你、你别杀我。”
裴越听到这话,将手搭在楚小容的腰间,冷笑一声,开口讥讽:“楚小容,你是真把朕当傻子了不成?三年前你害朕流放去了百越,朕对你的情谊从那时便断了。”
“朕当时怜你惜你什么都听你的,是因为朕心里有你,但现在,你是什么身份,还需要朕亲自挑明不成?”
她见楚小容极漂亮的小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低头怜惜地吻了吻楚小容的唇角,鼻尖蹭了蹭他柔软的脸颊,语气又变得亲昵:“但小容儿放心,小容儿长得这般好看,还怀着孩子,朕当然使舍不得杀你。”
“何况,折磨人的法子,可多着呢。”
楚小容一听,身子吓得僵了一半,他想着日后的情形,哭得更狠了,不住地摇着头,却又什么都不敢说。
裴越看着楚小容哭得又狼狈又可怜,细长的眉挑了挑,因着楚小容私自逃跑的戾气总算消了些,她眉眼间的冷郁柔和半分,将人抱在自己的怀里一起躺下,一下一下抚摸着楚小容赤。裸的脊背,灵香变得柔和,缓缓包裹楚小容的全身。
小狐狸,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跑?
楚小容哭得又投入又可怜,自然没有发现裴越的变化。
裴越低头看了会儿楚小容哭唧唧的小可怜模样,又觉得心里有些发堵,她咬了口楚小容的耳垂,低声威胁:“小寡夫,不许哭,再哭朕就把你带到刑部,叫那些人让你闭嘴。”
楚小容的哭声一噎,他抬起红肿的小狐狸眼看了眼裴越,低头用手捂住自己的唇,眨着湿漉漉的小狐狸眼,看着好听话地点点小脑袋。
裴越冷冷地看着楚小容还在掉眼泪的小狐狸眼,楚小容神情摇摇欲坠地看着她,捂着唇,哭声透过掌心传过来:“我、我难受,我止不住,裴越,我不是故意的。”
“你也别叫我小寡夫……”
说着,小狐狸眼里的泪珠子却像是给裴越下马威一样,流得更多了。
裴越轻笑一声,炽热的目光从楚小容的脸一直下滑,停在某处,她俯身压在楚小容的身上,小心地避开楚小容的肚子:“既然止不住,那朕就成全你,让你哭狠一点。”
“小寡夫。”
铃铛声音伴着婉转的哭腔此起彼伏,白雪融在绯衣里,是一片夏日的浓浓春意。
楚小容再醒来的时候没有在笼子里,而是在明黄的榻上,他眨了眨哭得有些酸痛的小狐狸眼,慢慢直起身子,低头看着还锁在脚踝上的脚镣,皱着漂亮的小脸欲哭无泪。
这时,裴越带着一行人走了进来,宫人们将几个大箱子留在大殿里,便安静有序地退下了。
楚小容盯着那几大箱子,想起以前听过的酷刑,本来有些嫣红的小脸变得有些苍白,他的身体害怕地往床角那处缩,小狐狸眼小心翼翼地看着那几个大箱子。
裴越转头看了眼他,笑唇勾起抹玩味儿的笑,她当着楚小容的面打开那些箱子,楚小容看到箱子里面的物件,小狐狸眼猛地瞪大,藏在被褥里圆润小巧的脚趾难堪地蜷缩起。
裴越目光滑过摆放整齐的一排暖玉,冷白的手指随意拿起一件,便朝榻上的楚小容走来,她走到榻边,弯腰将最角落的楚小容轻松捞到自己的怀里,还不等楚小容反抗,就将那物件放了进去。
楚小容满脸涨红地看着她,浑身因为那物价止不住地颤栗,小狐狸眼里满是惹人怜惜的水光,他的贝齿咬着被吻的有些烂红的唇,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
倒是裴越见楚小容难得这么乖巧,咬了口楚小容的耳垂,冷郁的声音此时有些沙哑:“小容儿,这是宫里的秘法,好好带着,让你生孩子的时候,不至于那么辛苦。”
她见楚小容皱着小脸,又威胁性地掐了掐楚小容的腰侧:“怎么,小容儿不乐意?”